是哦。
“好吧。”杜十娘咬紧下唇，下了极大的决计，“花姨的房里有一个密格，里头有一本帐本，记者画骨香这些年来的发卖……”
擦擦脸，玉珥瞪了他一眼：“换成谁？”
席白川低笑了一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得格外宠溺，不过嘴上倒是端庄“我晓得你在担忧甚么，但我感觉你的担忧美满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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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让萧何去偷！”说着玉珥回身就想上马，只是脚还没碰到脚踏，腰上就是一紧，被人捞了归去，脸颊还被人顺道偷了个香。
玉珥心塞：“重点不是这个好吗？”
席白川道：“徐月柏手里也应当有一本记录从吴家镇村民手中采办蛇胆等制作画骨香原质料的帐本。”自古以来，帐本上白纸黑字的数量是最具有压服力的，措置这类违法买卖案，那种东西更具力道。
回宫的路上，两人没有骑马，而是以漫步的姿势走着，边走边聊。
“对于徐月柏不但不会获咎徐家，没准徐家还会主动帮我们扫平停滞。”席白川别有深意地看着她，“别忘了，现在徐家的族长是徐松柏，他但是一向记恨着徐月柏当年和他争夺族长之位，我们如果能帮他把徐月柏撤除，他没准会更慷慨往国库里进献力量。”
“不懂就不懂吧，归正你今后别怪我没提早来问。”玉珥直接走人，心想可不是我没给你机遇，是你本身不要。
生在皇家，想着‘归田卸甲’就是不务正业，他们与生俱来的职责就是一辈子战战兢兢为家国支出。
不过究竟证明，她没有信错人，傍晚时分，玉珥就收到了徐姜蚕送来的帐本，这帐本白纸黑字将徐松柏这些年在吴家镇采办的蛇胆和石膏粉都写得清清楚楚，乃至另有制药完成后再卖给潇湘梦的细账。
玉珥道：“现在案件清楚了，证据也找到一大半，转头我将画骨香案禀报给父皇。”
他伸手入怀，拿出一本蓝皮册子在她面前晃了晃：“我们要的帐本已经拿到手，吴三儿和徐月柏的部下也都招认了，可谓认证物证俱在。”
但看到帐本，玉珥却没暴露多欢畅的神采，而是说：“如果只是科罪潇湘梦，我半点踌躇都没有，可别忘了，和潇湘梦合作的，另有一个徐家，徐家但是四大世家之一，每年都往国库里进献力量，如果没了他们，我怕来岁我就该吃干馍馍了。”
在去潇湘梦之前，玉珥脚步一转去了偏殿，找席白川。
席白川笑道：“别急，这件事萧何做不了，要换小我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