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爆米花好吃,更脆。”七郎道:“不过这个也好吃,就是吃着有点吃力。”
“你们是不是也想出去玩啦,待会就带你们去”陈果儿摸了摸两个小家伙毛茸茸的头。
“可我们能忙过来吗?”李氏也有些担忧,“咱就一个锅。”
两个小家伙仿佛听懂了陈果儿的话,更加卖力的在她身上蹭,喉咙里收回呜呜的声音。
李氏和陈志义也尝了尝粳米花,同意七郎的观点。
“没事,他闯那么大祸,必定得消停几天,再说了我还带着小黄和小黑呐。”陈果儿说着就号召两只小奶狗,“小黄小黑,走,我们玩去。”
“小黑你太慢啦,看看小黄都跑了那么远。”陈果儿号召前面的小黑,瞬息间小黑摇着尾巴就超越了小黄,两只小奶狗时而嬉闹,时而围在陈果儿跟前。
陈果儿也深觉得然,俄然灵光一闪,“要不我们做粳米糖?”
宿世就有大米花,制作体例应当和爆米花一样,只是时候和火候要把握好。
粳米糖跟大米糖差未几,就是把白糖放在锅里熬成糖汁,再把粳米花放出来,让每一颗都沾上糖汁。再放到模具里晾凉,成型后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更便利拿着吃。
这个年代的买卖人都很诚笃,做出来的东西也都是货真价实,没有分解板一类的东西,这也是他们能保存下来的启事。
李氏还想再说甚么,陈果儿已经出了屋,两只小奶狗紧跟厥后,一人两狗分开了陈家。
“这熬糖汁可有讲究,火大了不可,糖糊了。火小了也不可,糖没熬开,另有放水也有讲究,多了就稀了,少了太干。”李氏提及做饭来一套一套的。
“还是叫天女散花吧,我们就出个系列的。”陈果儿道。
陈果儿就晓得题目呈现在那里了,几次实验以后,终究做出了一锅白白脆脆的粳米花。
“这粳米糖要不要改个名字?”范掌柜问道,天女散花一听就高雅贵气,粳米糖就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有个好名字也更有压服力。
“那果儿,咱这粳米糖买多少钱?”七郎问陈果儿。
这些天一向是陈果儿喂它们用饭,练习它们,两只小奶狗跟陈果儿特别好。它们比起刚来的时候结实了很多,走路也不再摇扭捏摆的,毛茸茸的身子胖胖的、软软的,又萌又敬爱。
“一个锅也够用,这锅大,比之前快多了。”陈志义胸脯拍的啪啪响,只要能多赚银子让妻儿过上好日子,他不在乎累点。
前次陈果儿伶仃出去就差点被六郎欺负了。
很快的陈果儿来到了镇上的木器铺子,内里有现成的模具,上面刷了漆,陈果儿拿起来摆布看了看。
“做,干啥不做,不但要做,还要多做。”陈果儿语气果断。
“我买五十个,能不能便宜点?”陈果儿跟对方讲价,能省一分是一分。
“还是十文钱一斤吧。”陈果儿想了想道。
到了半下午的时候,留下七郎陪着陈志义崩爆米花,陈果儿他们把崩好的粳米花放在推车上回到了陈家。
回身又去了后街的天和茶庄,跟范掌柜筹议好了明天会有粳米糖送来,范掌柜喜笑容开。
粳米花更小,只要尾指甲盖的一半大,不便利拿。
李氏的身子差未几完整规复了,筹措着要熬糖汁。
好粳米四文钱一斤,能崩出五斤粳米花,熬糖汁一斤白糖就差未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