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等爹和哥返来咱就尝尝,说不定能卖的更好。”陈果儿把最后一口粳米糖塞进嘴里,拍了鼓掌。
陈果儿在天和茶庄坐了一会,喝了一杯茶,和范掌柜肯定好了粳米糖的名字以后,就分开镇上归去谢家窝铺村。
“这回咱便能够放在模具里了。”陈果儿拿过一个模具,在内里放满了粳米花,李氏再把糖汁浇上去,陈莲儿接过模具放到窗根底下风干。
以后两次他半路堵陈果儿,想经验她一顿却都没有胜利,这点气愤在心中渐渐发酵。前次偷了陈果儿他们的崩锅,本觉得能出口恶气,却没想到他们父子俩落到更狼狈的境地。
这时候木器铺子的小伴计赶着车把陈果儿订的模具也送来了,母女三个把模具抱进屋,陈莲儿打了一盆水,把模具洗刷洁净。
“二伯娘,咱这都是称好了的,万一缺斤少两的人家范掌柜还不找我们?”陈果儿不为所动,利落的拿过麻绳把打包好了的粳米糖绑好放到一边。
“老四媳妇,你们这可赚老了银子了吧?”冯氏紧盯着李氏,“这才几天的时候你们就买地了,还是你有福,俺就不可。”
六郎死死的盯着陈果儿的背影,想扑上去,手和脚却都传来钻心的痛苦。额头上盗汗滴滴答答的滑落,六郎气的神采乌青。
两只小奶狗固然还没长大,锋利的牙齿却已经初具锋芒,隔着裤子几近要咬掉六郎的肉。
陈果儿今后快速退了几步,趁着六郎的手伸过来的刹时,单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拇指和食指、中指扣住腕枢纽用力往下一掰。
本身做错了事却要怪到她的头上,陈果儿真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内里的脑回路是如何长的。
“这回更费事了,五文钱一个,都不消称。”李氏吃了一口以后就不舍得再吃了,把切成块的粳米糖用油纸包好,明天带去集上好卖。
陈果儿想了想,感觉有事理。
陈果儿回到家并没有把六郎的事说出来,走进屋就看到李氏已经熬好了一大锅糖汁,陈莲儿正拿了一个铜盆,内里装满了粳米花。
不是问句,而是必定句。
“好吃,比粳米花更好吃。”陈莲儿咬了一口,嘴里收回咯吱咯吱的声音,甜甜的,脆脆的。
偏这段时候陈果儿出门身边都有七郎和陈志义跟着,他想脱手也不可,恰好明天陈果儿一小我,六郎一起尾随到现在终究找到了机遇。
“此次看谁还能救你。”六郎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