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更费事了,五文钱一个,都不消称。”李氏吃了一口以后就不舍得再吃了,把切成块的粳米糖用油纸包好,明天带去集上好卖。
陈果儿回到家并没有把六郎的事说出来,走进屋就看到李氏已经熬好了一大锅糖汁,陈莲儿正拿了一个铜盆,内里装满了粳米花。
“滚。”六郎暴吼一声,抬脚要踹开小黑,陈果儿猛的扑过来一把将六郎推倒在地上。
“行,等爹和哥返来咱就尝尝,说不定能卖的更好。”陈果儿把最后一口粳米糖塞进嘴里,拍了鼓掌。
偏这段时候陈果儿出门身边都有七郎和陈志义跟着,他想脱手也不可,恰好明天陈果儿一小我,六郎一起尾随到现在终究找到了机遇。
本身做错了事却要怪到她的头上,陈果儿真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内里的脑回路是如何长的。
“哎呦,你们这又是做啥好吃的呐,俺在内里都闻着味了。”冯氏说动手就伸向李氏正在打包的粳米糖。
“那是我们哥们之间的事,轮不到你一个丫头电影唧唧歪歪的。”六郎被说的恼羞成怒,一下子朝陈果儿扑过来。
以后两次他半路堵陈果儿,想经验她一顿却都没有胜利,这点气愤在心中渐渐发酵。前次偷了陈果儿他们的崩锅,本觉得能出口恶气,却没想到他们父子俩落到更狼狈的境地。
不是问句,而是必定句。
忙活了小半天,统统的粳米花都做成了粳米糖。
陈果儿,我们没完……
冯氏被礼遇却没有要走的意义,在炕沿上坐下来。
“这孩子说的这叫啥话,俺是那嘴馋的人?俺就是瞅着新奇想着是啥玩意,”冯氏撇了撇嘴,“谁不晓得你们个个集都去卖天女散花,咱本身个家人尝尝还去内里买?”
六郎死死的盯着陈果儿的背影,想扑上去,手和脚却都传来钻心的痛苦。额头上盗汗滴滴答答的滑落,六郎气的神采乌青。
陈果儿一下子把冯氏的手推开,“二伯娘,这些都要给天和茶庄送去的,二伯娘想吃就去那买吧。”
陈莲儿和陈果儿就都笑了出来。
“是你?”陈果儿眼睛微眯,看着面前的人,恰是六郎,“你是用心跟着我的。”
李氏舀了一勺糖汁均匀的浇在上面,直到肯定摆布的粳米花都沾到了糖汁,陈莲儿才把铜盆拿畴昔。
“你……”六郎震惊的看着陈果儿,刚才他清楚的感遭到陈果儿抓住他的手腕,如何弄一下他的手就动不了了?
这时候木器铺子的小伴计赶着车把陈果儿订的模具也送来了,母女三个把模具抱进屋,陈莲儿打了一盆水,把模具洗刷洁净。
陈果儿拿了菜刀别离切成青砖大小的方块,两块恰好是一斤。陈果儿掰下一块塞进嘴里,又递给李氏和陈莲儿。
“二伯娘,咱这都是称好了的,万一缺斤少两的人家范掌柜还不找我们?”陈果儿不为所动,利落的拿过麻绳把打包好了的粳米糖绑好放到一边。
陈果儿在天和茶庄坐了一会,喝了一杯茶,和范掌柜肯定好了粳米糖的名字以后,就分开镇上归去谢家窝铺村。
陈果儿今后快速退了几步,趁着六郎的手伸过来的刹时,单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拇指和食指、中指扣住腕枢纽用力往下一掰。
“你这就叫自食恶果。”陈果儿居高临下的看着六郎,而后带着两只小奶狗转成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