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蹦达着去了左夫人的院子,他到那儿时恰好赶上左夫人在盘帐,桌子上摊了一堆的帐薄子。
木槿之无法地笑笑,拉了他便一起去了饭厅饭不提。
“娘~~!你但是累着了,儿子来给你捏捏背。”
春染忙端了温开水给她漱口,春意又奉上了甜滋滋地蜜饯,又道:“女人你可得快些好起来才行,昨儿住在县里的大夫人着人又送了一坛子上好的紫苏姜过来,还道这是特地为女人挑的。”
左夫人顿时乐畅怀,笑道:“你这屋子盖起来怕是要几年呢,我就坐在这里等着。”
两人去时,木柔桑正耍赖不肯进药,几个丫头正围着她团团转。
左人贤得了她的允准,又小意哄了左夫人一番,便吃紧地出门寻木槿之了。
木槿之笑道:“你方才不是急着要办小山村的事吗?明儿咱俩约了一起去寻我mm,有我俩陪着她也能松快些。”
岂知木槿之一脸纠结,踌躇半晌方才道:“娘舅说了,这事儿原是咱mm起的头,说她心中定是早有章程了,叫咱俩归去与她筹议一番,誊写出来拿去给娘舅瞧瞧。”
嘴上应道:“这个自不在话下,与我来往的世家后辈,手上多有些此类物什,我们只需放了动静出去,渐渐地收买一些便使得了。”
偏此人越急事儿越不顺,先去了木槿之的院子倒是听到他去找左人文了,左人贤便又马不断蹄带了小厮赶去左人文那处,又得知木槿之去了左人佑的书房,直气得他站在垂花门处干瞪眼,又在那边等了一回,这才拦住了木槿之。
木槿之闻言又想到木柔桑本年年底便要及笄了,在心中冷静地算了算,家中仿佛也有十来万两的银子存在了银庄,为她备份厚嫁奁还是使得的,再加上木柔桑本技艺上的银子、铺子、田庄,弄个十里红妆还真不在话下。
左人贤喜得眉开眼笑,忙又哄左夫人高兴,到是说了很多奉迎的话。
“她到是个故意的了,春染,转头你捡了些上好药材与来人带归去。”
木槿之的嘴角微微一勾,心中暗笑:姜还是老的辣,自家娘舅那只老狐狸公然把这小狐狸钓上勾了。
左人贤又想起了本日在楼里吃酒时听到的一事,便问起了左夫人:“娘,传闻腐败寺在仲春初二龙昂首那日要打安然蘸,咱家不若也去添些香油钱,再个也是好叫小表妹散散心,这身子也能松快些。”
“那是你大哥立室了该给的,这些外头的花消也不比家里,你若现下立室,娘顿时就给你,借给你一是要束缚你,银子不是那般等闲得来的,二呢,也是怕你大嫂子晓得了心中不舒坦。”
“这个儿子也是知的,但是听槿之哥说,这一次归去还要为了那地盘子的事跑腿,娘,儿子也定是要跟着一起去的,就他一小我哪能忙得过来。”
木柔桑闻言看向木槿之,他点头说道:“是意杨哥传闻你病了,原是要过来的,不想大伯母也偶感慨寒,只得在床前伺汤奉药,凤钗又要帮手管着县里的那彩衣阁都不得余暇,便打发了下人给你送了些县里独占的吃食。”
“腐败寺本年要打安然蘸?到还充公到寺里送来的帖子。”
心下却揣摩着再去左夫人那儿挖些私房银子出来,如许想着便在左老夫人主院门口与木槿之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