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蹦达着去了左夫人的院子,他到那儿时恰好赶上左夫人在盘帐,桌子上摊了一堆的帐薄子。
岂知木槿之一脸纠结,踌躇半晌方才道:“娘舅说了,这事儿原是咱mm起的头,说她心中定是早有章程了,叫咱俩归去与她筹议一番,誊写出来拿去给娘舅瞧瞧。”
左夫人顿时乐畅怀,笑道:“你这屋子盖起来怕是要几年呢,我就坐在这里等着。”
偏此人越急事儿越不顺,先去了木槿之的院子倒是听到他去找左人文了,左人贤便又马不断蹄带了小厮赶去左人文那处,又得知木槿之去了左人佑的书房,直气得他站在垂花门处干瞪眼,又在那边等了一回,这才拦住了木槿之。
左人贤得了她的允准,又小意哄了左夫人一番,便吃紧地出门寻木槿之了。
左人贤委曲道:“瞧娘说得,我原不过是来向你讨个主张的。”
“这回我可得了娘的肯首,走,我们去你房内细细筹议一番。”
“说得也是,大夫但是特地交代过的,不若我们明儿出门再寻些好玩的来哄她吧,还是个小女人呢,定是爱那好吃的,好玩的。”
嘴上应道:“这个自不在话下,与我来往的世家后辈,手上多有些此类物什,我们只需放了动静出去,渐渐地收买一些便使得了。”
木槿之想到便要做到,归正他家不差钱,多添些精贵物做嫁奁也是使得的。
“这事就这么定了,对了,我们是不是该去饭厅用饭了?”左人贤的心安了,这肚子又唱起了空城计。
木槿之见她性子又左了,好声好气地问道:“mm,怎地不吃药?但是丫头们没服侍好?”
“她到是个故意的了,春染,转头你捡了些上好药材与来人带归去。”
左人贤也在一旁鬼叫道:“小表妹,你就乖乖吃了药吧!你小表哥还等着你江湖济急呢!”
“腐败寺本年要打安然蘸?到还充公到寺里送来的帖子。”
左人贤又想起了本日在楼里吃酒时听到的一事,便问起了左夫人:“娘,传闻腐败寺在仲春初二龙昂首那日要打安然蘸,咱家不若也去添些香油钱,再个也是好叫小表妹散散心,这身子也能松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