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婆子的群情很快就吹到了春意的耳朵里,她晓得了便是木柔桑晓得了。
“嗯,保住了,奴婢已经查清楚了,唉,说来是那孩子不懂事,那里有坐了身子还要奉侍咱大少爷的事理,传闻大少爷今儿与同窗去了望月楼吟诗品酒,返来后先是去了黄姨娘屋里,恰好黄姨娘身子倒霉落,便劝他去大少奶奶那边,谁知他走到半路却又脚步一转,去了严姨娘那处。”
“你们来了!”侯夫人有气有力地撩起眼皮子,见两人好似刚脸红过,不觉看了一眼本身身边服侍地丫头,又见那丫头低头私语几句。
侯夫人越想内心越气:“不可,你现在就给我带人去把那些人抓去柴房,等天一亮便叫人伢子把这些丫头婆子卖了。”
“咳,出来吧!”木柔桑适时地咳嗽声,禁止两人越说越歪。
木柔桑眨眨眼,把伸出一只小手来悄悄放在他手心,任他紧紧握住,方才道:“甚好,这大寒天也是该热烈些才好。”
“唉,你这孩子真是个细心的,我到是没大碍,只是到底年纪大了,幸亏给轩儿操完心,也就能闲下来了。”
春染抿嘴一笑:“这事儿还看不清吗?今后我们可防着点那黄姨娘,瞧着就是个被逼得快疯了的,这类人甚么事做不出来,并且,要说不是她使计引了大少爷去严姨娘处,我是万个不信。”
杨子轩自是不想侯夫人插手他房里的事,只得故做难堪地低下头。
“你们传闻了吗?昨儿主院那边闹了一宿。”
只听得院内似有人挨板子的声,又听到有人告饶的声音,明显是昨晚的事已经查清,现在正在清理。
“晓得了,晓得了!”木柔桑还是有些小小愁闷的,都嫁人了呢!她的蜜月假呢?啊,在哪儿啊!
沈妈妈忙领命而去,这会子内心也没力量骂木柔桑多事了,只想着从速把事情弄完了,好回家滚被窝里,她走出上房哈了个热气,搓搓冻僵的手,这才把院子里的婆子叫来直奔严姨娘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