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儿见她还价还价,到是先松了一口气,就怕黄莲儿不认银子啊,即然她情愿拿,便也就道:“五千两太贵了,如许吧,我给你一千两,别的再送你一套头面做添头,你看如何?如果不成,那这话便当我没说过。”
杨绢儿的应酬还没有排完,都城里便产生了一件大事,当今太子妃病逝,大周朝的臣子、诰命及各官家女人,下到走商小贬、布衣百姓,皆披麻带孝一个月。
春暖花开的三月初,不管是真悲伤的还是假慈悲的,都脱去了素袄换上了春衫,一个个携家带口到处走动,算是出门透口气,忠义侯府也不例外,忠义侯带了百口去白玉寺上了香,只是此中没有了杨子轩佳耦。
黄莲儿出来进,苏婉儿已脱了外袄卸去了珠钗,正歪在软榻上,中间的小几上摆着两副银筷、碗碟,边上的小炉上正温着一壶小酒。
木柔桑感觉都是穷惹的祸,现在木意杨与木凤钗手都捏住很多银子,自是日子过得顺畅了,再说了,光阴久了,她还真的渐渐淡忘了畴昔的不快,只记着了往昔高兴的日子。
苏婉儿敛去笑意说道:“可惜这个计只能用一次。”
“到是有劳钗儿女人久候了。”
苏婉儿点头道:“渐渐来,现在你们的三少奶奶但是要被那些人逼疯了,自是不会发明,祖母年龄已高,也不耐操这般多心,你等只需瞒住世人偷可,至于侯夫人嘛,哼!”她最恨的便是侯夫人了。
如此,木柔桑每天窝在家中念佛茹素,杨绢儿也被刘姑姑拘在院内不得到处走动,一时都城里万巷人空......
木柔桑自是不知苏婉儿已经当起了蛀虫,她早晨与杨子轩筹议了一下,感觉靖安郡主的主张实在是好,如许木柔桑到不必两端难堪了。
“少奶奶,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今后奴婢们自会帮少奶奶多多想想。”环儿在一边接话道。
苏婉儿等钗儿来回禀,说是黄莲儿已回了后罩房,她才乐不成支地笑骂道:“真恰是个蠢物。”本来那座根雕是前朝胡大师的最后一个作品,代价万两白银也不为过。
“一百两如何?”苏婉儿伸出一根手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