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笔墨与佛法也无关,开口便是错。
大和尚叹口气:真懂了吗?真懂了的话你就不会说了。
农家宝又叫米田共,这个根基知识我还是有的,故而借口上厕所尿遁。
我不焦急,故意修佛,渐渐来就是,归正还年青,不怕摸索。
我没那么大的才气救殍于道,只煮了一锅八宝粥端到大冰的小屋门前,师父买来花生豇豆帮我煮的。
如果你路过大理,如果你遇见一只傻呵呵的哈士奇,费事你替我和它握握爪。
他笑,不解释,只一味让我去施粥,顺别写个偈子交功课。
这篇笔墨与文学无关,不必过分解读。
借着酒劲儿,掏心掏肺地说了半天,一低头……
淘米洗豆水三升,
天渐渐地黑透了,狗仆人来解绳索,领狗回家,它颠颠儿走了,又颠颠儿地返来了,它劲儿大,拽得狗仆人踉踉跄跄地跑不迭。
我下一回喝醉了酒后,回到师父的院子找昌宝,坐到它的身边逼逼逼……等着它来舔舔我的手。
它傻呵呵地摇尾巴,一副聪慧的神采。
有种说法是狗估客把它拐卖到了那边,卖了三万块。
大和尚在一旁拄着铁锹说:你有阿谁闲工夫逗昌宝,不如腾出工夫去抬点儿农家宝来。
…………
我冲院子深处喊:宝啊,快点儿来喝粥了,啊哈。
我说:师父啊,我驽钝,你机锋打浅一点儿好不好,只是就教一个题目罢了,干吗搞得那么费事非要施粥?施粥和别离心有干系吗?
有一天,我喝多了汾酒发神经,去找它谈天,坐在它中间逼逼叨叨了大半天,它乐呵呵地晃尾巴,还歪着头瞟我。
我痛定思痛,第二天重新煮了一锅粥,因思惟压力太大,煮煳了。
悲忿!我摇醒它,骂它不仗义,大师金刚兄弟一场,如何这么冷血?
很多人在群众路见过它,另有人在才村的海边见过它,都说它胖了。
他说:……必然是你把粥煮煳了,卖相不好。
我说:你别装傻,诚恳交代,说不清楚的话把你拴起来,不让你出门了。
大和尚泡着茶,慢悠悠地和我说:众生各有其宿世因果――你操那些心干吗?
另有人说在文海见到过它,它不急不慢地漫步着,在荒无火食的花海里闲庭信步。
我说:是的是的,我记得尼采说,每句话都是成见,只要不纠结于成见就好……
大和尚不如何操心它,该种地种地,该喝茶喝茶,只是在它分开时客气地酬酢一句:走了哈……
我多么但愿我所阐述的只是一种不必多言的知识、一种理所该当的天然征象,就像头顶的星云永久扭转。
《魏书・孝文帝本纪》记录,北魏太和七年,冀州饥荒,处所贤达“为粥于路以食之”,一举救活了数十万人,善哉善哉,大善举哦么么哒。
我写这篇文章写到这里,有点儿驰念昌宝师弟了,未几,一点点。
那位仁兄挠着头问我:大师兄,我们说的是一回事儿吗?
我端着煮煳了的粥来到小屋门口,考虑了半天,重写偈子曰:
没体例,人没体例和狗比,你高兴,它就乐呵呵的。
别离心是众生循环中最大的助缘,亦是摆脱的停滞。很多的修行法门不就是为了让别离心停止下来嘛?少了别离心,心即宁,心宁则见性,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