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是以二百一十锞成交,笛娘一脸忧色地退了下去,下一个上花台的倒是一个小童,小童抱着一只鼓,鼓看上去颇沉,压着小童半个身子。
俞墨卿别过脸去,“你想多了。”
俞墨卿安然道,“不晓得,但总感觉你在瞒着甚么。”
“我家道明净,祖父重且,父为重读,官至正一品国师到正三品礼部尚书,工部尚书,鄙人自小到大,包含入国子监,上金銮殿的文书都有,若不信,大可和我回白衣巷尚书府走一走,我把族谱一页一页翻给女人看如何?”重珏给杯中满上茶。
香茶苦涩,又温润得很,一口下去,公然苦去了大半,桌上有新蒸的花卷馒头,正待抱一个啃啃。
俞墨卿却盯着门外头宽广的街道,敲了敲桌子,“喝药。”
正巧临河有家风雅阁,丝竹管弦声渐起,人头攒动,闲着也是闲着,去盯别人的热烈总比被人盯着好,两人便信步走了出来。
俞墨卿又道,“你还懂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