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墨卿又道,“你还懂笛子?”
他又笑道,“虽说我此人有些风骚的弊端,但却向来未曾开过荤,至今干过最下贱的事儿也不过是往秋澜馆的莺姐腰上摸了一把,不沾赌,不碰烟枪,偶尔爱小酌几杯,为人也算豁达开阔.....不晓得女人所谓的装字从何提及?”
俞墨卿浅笑,“我猜的,此话不谈也罢,毕竟是狐狸,总归有一天藏不住尾巴。”
重珏干笑,“我看上去有那么不学无术?”
重珏咳咳两声,“一点点。”
红泥小炉刚沸,冒着热腾腾的烟气,里头药浓黑,重珏咽了咽口水,冷静地坐到长凳上,冷静地抬眼,低声假咳两句,“鄙人昨日发热多有冲犯,还望俞女人包涵。”
“读书人?”伴计乐了,“读书人好啊,公子您有这张脸子,对我们这些下人也随和,哪个娘们儿瞎了眼的瞧不上您?”
小巧斋正门一楼,对着一条不甚宽广却热烈的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