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我每晚都做梦,这恶梦的次数倒也不算多。”
“痛苦的幻觉,是不是就和做恶梦一样?乌尤塔,你有做过恶梦吗?”
“李大人,别来无恙啊。”
“乌尤塔,察哈尔王庭……是个甚么模样?”
莫非,他们的权势已经渗入到了贝勒府上?
“你是谁?!”男人走过拐角处,猛地瞧见不远处立着一名黑衣人,其背影肥胖,兜帽黑披风罩着满身,氛围实在有些可怖,他瞪着眼,渐渐抽出腰间的长剑。
“克日鬼域路上有点挤,你可得睁大眼睛,莫要错过他们。”
绰祺瞪大眼,唇角抖了抖,她的脑海里已经有了画面,“这梦境还真是有点可骇……”
身后的脚步声邻近,她紧了紧手中的剑。
绰祺困意来时,海兰珠才辞职回寝。她坐在床上揉了会眉心,才去展开被子,目光扫过枕旁,她微微一滞。
“今儿去见哥哥,才晓得阿谁讷青啊,已经被定了罪,发配到劳苦营去了。”火炉里的瓜子壳堆成了一座小丘,正在渐渐燃烧,绰祺舔了舔唇,抿了一口热茶。
“喔……”绰祺歪着头,如有所思,很久,她才揉了揉鼻子,眼里蹦出几点忧色,“再过两三日,大汗他们就要回城了。”
海兰珠讶异地抬起眸子,既然大汗要回朝了,那按理说阿巴亥要尽快召她回宫才是,可如何一点动静也没有?绰祺也没提这事儿。那……她自个儿也不提了吧。
他还未反应过来,那女子却似鬼怪般闪到了他面前,手起剑落,他嚎叫着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