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元发俄然一把抱起宛秋月,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面劈面。
“寄父,明天不可哦。”宛秋月本来想明天就将身子给项元发,但现在俄然窜改主张了。一来她想将本身假装成处女,但明天没有筹办鸽子血,二来这么轻易就被项元发到手,会让他看清她的为人。再说了,等闲获得的,不会去珍惜。
宛秋月欣喜地说:“寄父,你真好!”
“小宛,寄父不是不信赖你。”项元发干笑了几声,说,“毕竟目睹为实耳听为虚,要不,让我查抄查抄,如果确切大阿姨来了,我包管不碰你。”
项元发舒畅得大哼小叫。实在,宛秋月不懂甚么按摩伎俩,项元发的舒畅纯粹是一种感受。
“不需求筹办的。小宛,你是处女吗?”
含城县乡间是有这么一个说法,就是男人见到老婆以外的女人月经流血,不吉利。项元发听过这类说法。宛秋月这么一说,提示了他。他一向很科学,不但信赖看手相,还常常求佛拜仙。到外埠考查,必去本地寺庙烧香拜佛,美其名曰对广博高深的佛教文明感兴趣。家里专门有一间房,供奉着菩萨佛像,只要在家,他每天凌晨都要实施叩拜手续。含城县文明广场上,九根约十米高、直径超越一米的大柱呈弧形环立,一块巨大的流纹岩泰山巨石安排在广场前,楼前另有一座约十米高的方鼎。这就是项元发的“佳构”,九根柱子、一个大鼎和一块泰山石,寄意“一言九鼎泰山不倒”,光买下这块石头从泰山运到含城县,就花了几百万元。
项元发坏笑道:“小宛,让我真正体验一下有女儿的感受。”
项元发坏笑道:“明天晓得了也不算迟。小宛,你说我们是在沙发上做,还是去床上?”
项元发这个变态,竟然真的要查体。他抱着宛秋月,开端脱她的裤子。
宛秋月嫣然一笑道:“当然是真的,寄父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不会吧?”项元发将信将疑的。
宛秋月趁热打铁,将头扎进项元发的度量里,撒娇道:“寄父,我等大阿姨走了,就将身子给你。不过,你可不能对我始乱终弃啊,我不要名分,只求一辈子做你的地下恋人。”
项元发哈哈大笑道:“小宛,你真的太纯真太敬爱了!现在的寄父和干女儿,有几个是纯粹的?不就是个幌子吗?实在就是恋人干系!”
不测之喜!项元发没想到宛秋月还是处女,哪个男人不喜好处女?他冲动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宛秋月冰雪聪明,忙不迭地说:“寄父,我现在就为你捶背按摩。”
项元发一边猖獗地在宛秋月的身上抚摩揉捏,一边说:“小宛,你可不能忽悠寄父啊,你说,哪天给我?”
“小宛,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女儿,很多时候,我在想啊,如果有个女儿,为我捶背,按摩,坐在我的大腿上撒娇,该有多好啊。现在看来,这个胡想就要实现了。”
宛秋月娇笑道:“寄父,明天实现了胡想,有甚么感受?”
“让你干啥,你就干啥?”项元发粉饰不住心头的冲动,问道。
项元发心中固然思疑宛秋月的说法,但是,又不肯意冒险,如果真的见红,那就倒霉了。
“归正你迟早都是我的女人,害臊甚么!”
项元发说着说着,手就不循分了,他压根儿就没有将宛秋月当女儿,而是像绝大多数寄父一样,开端非礼干女儿。他的手摸干脆地摁在她饱满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