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宛秋月说着,就挥动着小拳头,在项元发的背上敲敲打打起来。时不时还帮他捏捏肩头、背部。
宛秋月嫣然一笑道:“当然是真的,寄父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寄父,我大阿姨来了,还没走呢。”
“小宛,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女儿,很多时候,我在想啊,如果有个女儿,为我捶背,按摩,坐在我的大腿上撒娇,该有多好啊。现在看来,这个胡想就要实现了。”
“不需求筹办的。小宛,你是处女吗?”
“让你干啥,你就干啥?”项元发粉饰不住心头的冲动,问道。
项元发欣喜万分,问:“真的吗?”
宛秋月冰雪聪明,忙不迭地说:“寄父,我现在就为你捶背按摩。”
宛秋月趁热打铁,将头扎进项元发的度量里,撒娇道:“寄父,我等大阿姨走了,就将身子给你。不过,你可不能对我始乱终弃啊,我不要名分,只求一辈子做你的地下恋人。”
项元发说:“寄父当然对干女儿好啊,小宛,寄父交给你一个任务,你能完成吗?”
“但是,寄父,我没有一点心机筹办啊。”
项元发说着说着,手就不循分了,他压根儿就没有将宛秋月当女儿,而是像绝大多数寄父一样,开端非礼干女儿。他的手摸干脆地摁在她饱满的胸部。
温存一番后,项元建议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块女表,亲手给宛秋月戴上,说:“小宛,这是寄父给你的见面礼,这块浪琴表市场价有三四万元呢,是我的一名朋友送我的。”
项元发哈哈大笑道:“小宛,你真的太纯真太敬爱了!现在的寄父和干女儿,有几个是纯粹的?不就是个幌子吗?实在就是恋人干系!”
“小宛,明天就将我处女之身给我吧。”
宛秋月急了,如果项元发查体,她就露馅了。棍骗寄父,该当何罪!俄然,她急中生智,说:“寄父,不要嘛,我迟早都是你的人。再说,有一种说法,见红不吉利啊。”
宛秋月想了想,说:“三天后便能够了。”
宛秋月岂会不知?不过,她用心说:“是如许啊?我还真不晓得此中玄机呢。”
项元发心中固然思疑宛秋月的说法,但是,又不肯意冒险,如果真的见红,那就倒霉了。
项元发坏笑道:“小宛,让我真正体验一下有女儿的感受。”
宛秋月点头道:“不晓得。想不到寄父另有如此倔强的背景。”
项元发这个变态,竟然真的要查体。他抱着宛秋月,开端脱她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