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便交给你了。”凤瑶默了半晌,才将目光从凉亭内收回,随即不深不浅的朝伏鬼叮咛一句。
凤瑶瞳孔微缩,并未担搁,当即冷酷无波的伸手将信笺接过,则见信笺之上,正留着几排隽秀的墨字:
凤瑶微怔,下认识的点头,不料女童再度用力,短促的将她朝火线拉去。
待得这话一落,她缓缓就着石凳坐了下来,而后目光一抬,再度望向了隔桌而坐的颜墨白。
这信笺上的笔迹,的确是国师的笔迹,只不过这信笺上的内容,又是何意?
凤瑶眼角一挑,面色更加清冷。
凤瑶悄悄的观她,一时,瞳孔深处,也逐步漫出了半许暖意,唇角,也稍稍的勾了起来。
颜墨白略微当真的观她,半晌以后,俄然稍稍挪开目光,平和而道:“长公主才年约十八,花季正盛。虽不得不背负任务,但该属于长公主的幸运,自也不成错过才是。一味的成熟纯熟,无疑劳累至极,并非功德,再者,微臣看长公主推悦儿荡秋千之际,便笑得安闲安闲,如此,长公主又何不稍稍敞高兴来,该威仪之际,则威仪,该放松之际,则放松?”
待得半晌后,他才缓声而道:“是吗?想来长公主之前许是听错了,微臣再如何,也不会对长公主说出那番话才是。再者,长公主本是倾国之容,再加上身份显赫,如长公主这般人物,下嫁天然轻易,只是,就不知长公主此生当中,是否会为本身今后的幸运考量,下嫁出去了。”
“微臣这话,也是发自肺腑。”
说着,轻笑一声,“毕竟,长公主浑身血仇,又得负担大旭江山,还得顾及皇上,是以,长公主许是得空为你的中毕生之事考量才是。”
一起往前,烈阳极盛,而待绕过几条小道后,瞬时,一股淡香异化着周遭的热风劈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