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信笺上的笔迹,的确是国师的笔迹,只不过这信笺上的内容,又是何意?
那颜墨白,倒是好生享用。
伏鬼垂眸,冷酷刚毅的点头,并未多言,仅是女童目睹凤瑶要走仓猝出声而唤,伏鬼则瞬时上前立在秋千旁,刚毅煞气的嗓音也俄然间变得有些生硬与别扭,“小主子,长公主仅是去凉亭坐坐,并未分开,您无需担忧。”
“国师笔迹,想必长公主识得。”他缓道。
不久,身后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则是半晌,那脚步声停了下来,随之而来的,则是一道刚毅煞气的嗓音,“长公主,小主子这里便由伏鬼来推,您先去凉亭里坐坐,避避暑。”
大略是两人之间极其熟谙了,又或是这颜墨白向来胆小妄为,口无遮拦,是以这番大逆不道的戏谑之词,他竟也能说得如此的随便淡定。
这话一落,目睹女童蓦地松了口气,她才稍稍将目光挪开,只道:“后院的山茶花,当真开得极其都雅?”
她并非过分良善之人,是以,也并非过分喜好孩童,只不过,这女童悦儿,似能当真触及到她的内心普通,让她防不堪防的因着她稚嫩的嗓音及光辉的笑容,而卸下心防。
她这番话也说得极狠,未给这颜墨白半许面子。
这话一落,凤瑶落在颜墨白面上的目光也略微一深。
待得半晌后,他才缓声而道:“是吗?想来长公主之前许是听错了,微臣再如何,也不会对长公主说出那番话才是。再者,长公主本是倾国之容,再加上身份显赫,如长公主这般人物,下嫁天然轻易,只是,就不知长公主此生当中,是否会为本身今后的幸运考量,下嫁出去了。”
是以,心底千疮百孔,无情了,便也不会再信男女之情了,而到了这类境地,浑身的血仇,负担重担,嫁不嫁人,似也不再首要了。
凤瑶微怔,下认识的点头,不料女童再度用力,短促的将她朝火线拉去。
他面色并无窜改,瞳孔当中,也平润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