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凌燕扫他一眼,不再言话,仅是干脆的转眸朝凤瑶望来,降落而道:“本日,本公子自是看在你大旭摄政王的面上饶你一次。也望你好自为之,莫要再触怒本公主。如果不然,你这大旭,迟早被本公主亲身领兵踏平。”
说着,嗓音一挑,“本宫尊你一声至公主,便也是有礼,至公子则肆意谩骂,不止欺侮了我大旭,也贬低了你大盛之威。是以,还望至公主说话之前,三思而量,免得说出些让人啼笑皆非之话,便要贻笑风雅了。再者,也望至公主好生看着,我大旭今后是如何国运昌隆,繁华强大,到时候至公主这话自行打脸,便莫怪天下人轻视笑话了。”
司徒凌燕面色一沉,“颜大哥对她姑苏凤瑶,便是如此高的评价?又或者,颜大哥竟也如我胞弟普通,被她勾引了?”
凤瑶勾唇嘲笑,“至公主口气如此之大,倒也震人威慑。只不过,有些话此际说开,倒也为时髦早。毕竟,到时候花落谁家,倒也不必然。”
这时,那司徒凌燕并未言话,待得默了半晌后,才降落而道:“虽不知颜大哥为何如此保护于她,但在凌燕眼里,这姑苏凤瑶并不简朴。也望颜大哥也好自为之,莫要被她勾引,我那胞弟对她泥足深陷便也罢了,我是不管如何,都不肯见得颜大哥再走我胞弟的老路。”
司徒凌燕眼角一挑,神采通俗庞大。
他似也不肯就此多言,嗓音暖和恰当,却也显得略微委宛无法。
说完,分毫不顾司徒凌燕的反应,凤瑶目光朝王能落来,“掉头,入城。”
这话一出,王能并未担搁,当即恭敬点头,随即便亲身牵着凤瑶的马车掉头入城。
凤瑶瞳孔突然一缩,面色也沉了半许,“肆意诬告与谩骂,便是大昌至公主该有的礼数与风采?莫不是疆场点兵的日子过得太多,这莽夫之性便更加严峻?”
司徒凌燕目光朝颜墨白落来,精干的嗓音显得愤怒,“凌燕为何让她红毯铺就而迎,颜大哥自该清楚。此女勾引我胞弟,还得我胞弟对她念念不忘,乃至都敢违逆父皇之意,就凭这点,本公主自也不能等闲放过她。”
正这时,颜墨白温润而道:“至公主消消气。上月我大旭帝王与太子大薨,是以京中的确办了白事,京中百姓也自发的毁了红毯红绫这些喜气之物,目标便是为了记念帝王与太子。是以,这京中的确无红毯红绫,至公主若执意红毯铺就,实在,不太实际。也望凌燕稍稍体恤,毕竟,此处并非大盛,可全凌燕至公主的要求。”
烦复庞大的话语,凤瑶说得极其迟缓,模糊当中,一股股冷酷与讽刺之意也彰显得淋漓尽致。
颜墨白勾唇而笑,安闲温雅的道:“至公主曲解了。微臣,也就是就人而论人。长公主偶尔虽也刁蛮无礼,但终归是上得台面的。”
上得台面!
当真是恶人先有理呢,不得不说,这司徒凌燕,虽的确精干豪气,但终归是被大盛之人恭维阿谀的传得神乎其神了,如这类女子,四肢发财脑袋不聪之人,如莽夫无疑,这类人,也配称作大盛威风历历的女将?
颜墨白微微而笑,面色安闲温雅,脱口的嗓音也陡峭还是,“微臣身为大旭摄政王,此番出城驱逐至公主是应当。再者,腿脚之伤,不过伤在皮肉罢了,并无大碍,至公主无需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