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也只要你敢说，但本宫身边，不需你这等人。”凤瑶答得干脆。
他缓道：“柳襄连死都不怕，怎怕长公主降罪。再者，柳襄虽身在太病院，也听闻公首要让群臣捐募之事，是以此番冒但是来，是为帮公主的。”
说着，嗓音稍稍一挑，“长公主不是要定各位朝臣捐募多少吗？仅凭长公主一人，如何能知朝中各臣的秘闻？想必便是长公主让吏部尚书过来建议，那吏部尚书乃摄政王麾下之人，怕也不见得会对长公主说实话。”
他微微恭敬道：“柳襄是偷了寺人服乔装而来，太病院的人未发觉，御书房外的王统领，也觉得柳襄是太病院派来为长公主送药之人，是以未拦。”
这男人公然是短长的，也难怪他会成为京都城风月之地的名流，就凭他这双楚楚不幸的眼，便充足让人卸了心防，倾慕顾恤。
他悄悄望她，极是当真的道：“柳襄别无目标，只想，留在长公主身边服侍。”
凤瑶可贵正眼的将他细心打量。
“柳襄现在虽为贩子之人，感染恶习，但对长公主，倒是一心一意，绝无欺瞒。”这话一落，他再度悄悄的望她，如此的媚眼似如含着水光普通，堂堂男儿竟也透出了几分较弱怜然之意。
他抬开端来，面上笑容已是收敛，但是大略是在风月场合呆惯了，浑身高低那股子不露自来的媚意倒是粉饰不住。
“柳襄有自知之明，知长公主看不上。但柳襄也非全然无能，长公主只需给时候让柳襄自行证明便是，若当时长公主仍未对柳襄窜改观点，柳襄自会滚远，但若长公主分毫未给柳襄机遇来证明，或执意赶柳襄出宫，倒还不如，干脆的杀了柳襄。”
好久？这才不过是隔了一日罢了！
那人媚眼如丝，微微而笑，纵是额头受伤，竟也是浑身风月，风情不浅。
待半晌，她降落而道：“你倒是会审时度势，但本宫凭何信你？吏部尚书能言谎，莫非你不会？”
他嗓音极其当真，浑身怜然果断的模样也莫名的有些高耸。
凤瑶嘲笑，“你倒是聪明，敢钻禁宫缝隙，就不怕本宫降罪？”
看来此人脸皮实在太厚，那日胆敢在她面前搏命撞柱，本日也敢不经传唤便私行而来。
他将手中的茶盏悄悄放在凤瑶面前，随即跪身下来，只道：“长公主好久不唤柳襄，柳襄，便本身过来了。”
...
凤瑶眼角一挑，冷眼观他，“就凭你？”
“一心一意从你嘴里道出，本宫倒不爱听。说吧，你欲帮本宫，有何目标？”凤瑶开门见山的问。
凤瑶嗓音一沉，“禁宫防备重重，你如何到这儿的？不止太病院之人未拦你，连御书房外的王能也未拦你？”
凤瑶神采冷冽，森冷观他，“谁让你来的？”
“柳襄这几年，混迹京都各处的风月之地，各种动静皆传闻很多。是以，这京都城内，哪家之官多金，哪家之臣贫寒，柳襄，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