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时,伏鬼已是扶着颜墨白极缓极缓了上了岸,随即也不再担搁,当即再扶着颜墨白落座在了一旁的步撵上。
凤瑶淡道:“摄政王对待伤痛的冷酷态度,本宫实在领教了。只不过,还是提示一句,摄政王这双手啊,这些日子还是少动罕用力,如果不然,迟早是要废了的。”
全部归府的途中,一行人并未言话,徒留风声浮动,脚步脆然却又有些混乱。
她晓得的,若要让这颜墨白完整放弃打拼多年才得来的摄政王之位,自是有些残暴与断交,但即便如此,她姑苏凤瑶,却也不得不这么做。
凤瑶眼角一挑,“只可惜,摄政王并未爬出那深洞。”
越想,思路更加的陈杂。
他勾唇而笑,平和而问:“长公主前两次是担忧微臣的性命与伤势,此际,但是在担忧微臣的手?”
...
凤瑶眼角一挑,冷酷点头。
凤瑶心底了然至极。
不得不说,这颜墨白的确擅于猜心,且言道的话也是层次清楚,便是这话并无过分锋芒,但也是极其直接的猜入了她的心底的。
说着,嗓音稍稍一挑,补了句,“毕竟,那金祥鱼本已中计,差一步就该被长公主抓住了。”
当真是,好一幅其乐融融的场景。
凤瑶眼角一挑,也不欲多呆,正要下认识的自行朝客房而去,不料正这时,身后俄然有刚毅且略显风霜的嗓声响起,“长公主。”
凤瑶怔了一下,目光扫及颜墨白白袍上的血迹,眉头也几不成察的皱了起来。
他似是未曾推测凤瑶会俄然这般问,那双深幽安静的目光,也逐步的深了半许。
凤瑶神采微动,仅是抬眸扫伏鬼一眼,随即便起家先行出了船篷,而后极是干脆的登上了岸。
思路翻转,一想到这儿,凤瑶目光也逐步庞大了多少。
比起不时都需防着一人来讲,还不如让那人,卸了权势,安安稳稳的做个有钱的富商要来得放心。
他嗓音稍稍一挑“微臣并非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