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声悲惨,断续延绵,哀泣不断。
这话一落,青桐身后的几名小厮才仓猝回身小跑。
伏鬼抿了抿唇,刀疤脸上的煞气也莫名的减了半许,极其可贵的增了多少厚重与严峻。
好久后,待屋外远处模糊传来半夜的打更声时,凤瑶才将对颜墨白全数施针结束,待得满头大汗的再度伸手去探颜墨白的脉搏时,才觉大略是银针封闭或是刺激血脉起了结果,这颜墨白身上的伤口不但不再溢出细血,便是连颜墨白的脉搏,都比之前微弱了多少。
这话一落,青桐一惊,再不敢担搁,当即回身而跑。
凤瑶抬手,稍稍擦拭额头的细汗,何如指尖是血,额头上也顺势感染了血,狰狞的模样,也令青桐与伏鬼更加的沉了目光。
“多谢!长公主!”身后,俄然扬来伏鬼沉重得难以附加的嗓音。
这话一落,不再担搁,徐行朝前。
“长公主,我家主子如何了?”
只何如,现在青州地远,无太医可调,加上颜墨白伤情不容担搁,是以,她也只能硬行而上,总得尝尝才是。
夜色,沉寂深然,空中,皎月微圆,清辉万里。
又或许是昨夜因熬制断肠散的解药而一夜无眠,本日又上山着力,乃至还为颜墨白详确施针,是以,身子骨也略微有些吃不消了。
昔日跟着国师在道行山上修行,闲暇之际,虽研讨过毒术医术,但对这银针之术,并非过分精通。
按捺心神的回得颜墨白的屋子后,凤瑶在软榻就坐。
还是是抽泣悲惨的话,带着几分粉饰不住的悲哀与绝望。
凤瑶起家接过,便责令青桐等人出屋,待完整合上屋门后,才缓缓回身过来,朝颜墨白的榻旁靠近。
他那被褥下的身子,还是鲜血满覆,伤口狰狞,纵是先前便已看过,但现在再度目睹,那些血肉恍惚的伤口,还是让她心底止不住的颤了一下。
如此一来一往,凤瑶面色也更加的沉重开来。
...
待指尖分开他的脉搏后,凤瑶开端寻了一截布条就着净水为颜墨白详确的擦拭伤口。
青桐几人更是一怔。
她敏捷回身,法度干脆的入了颜墨白的屋门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