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娴贵妃闻言身子一震,水轻柔的双眼便抬起,望着周太后茫然不知何意。
“也就是说,皇上除了对长孙氏和琼妃热切些,其她的嫔妃不说,就连你这个正一品的贵妃也不是浓宠?”
娴贵妃哪敢多搭话,低着头一副和顺领教的模样。
娴贵妃点头,双眼不太敢与周太后对视,只顾嘴里说道:“请太后提点,臣妾定当铭记在心。”
“当初皇上为了迎娶长孙氏过门,竟置先皇与哀家的号令于不顾,说甚么甘愿舍了江山社稷也不肯意孤负长孙氏。皇上可曾经是为了带长孙氏私奔,差点丢弃帝王宝座的人!当年长孙氏能对皇上影响至深,难保她现在不会耍些甚么心机!”
“太后……”彤!娴贵妃娇媚的脸庞变的嫣红,垂下脑袋哪还美意义看着周太后。
周太后摇点头,拉过娴贵妃的手握在手心,问道:“你诚恳奉告哀家,这一个月里头,皇上统共去你宫里几次?”
“多谢太后厚爱,臣妾内心明白。有太后在前头领着,臣妾必然以太后为表率,不敢丢太后姑母的颜面。”娴贵妃红了脸,声细如蚊呐。
“怨不得哀家皇孙希少,皇上子嗣残落,琼妃刚进宫不谈,原就是这长孙氏在此中捣蛋!”周太后气的一拍檀桌,面色不虞,“后宫最要不得的就是专宠,雨露均沾方能皇嗣畅旺,皇上现在已二十四了膝下还只要两个皇子,如果还这么下去,今后子嗣还何为么昌隆之计?!”
“你若不提这还好,一提哀家就满肚子的火气。”周太后有些愤怒,看来她对皇后长孙氏元惜风评不佳啊。
“你快说!”周太后紧握娴贵妃的手,宠溺的动情的感慨道:“哀家晓得你是个贤惠得体的好孩子,你必不肯挑出自个的委曲让哀家挂记。只是哀家不得不为你着想,也不得让你真的受甚么委曲。”
娴贵妃心中一惊,下认识就站起家子,“求太后恕罪,臣妾祈愿恭听。”
“太后……”娴贵妃几近软着嗓音,“皇后娘娘是第一个陪侍皇上的人,心机向来是极温婉纯粹的,您莫非忘了吗?”
娴贵妃吃惊,秀媚面貌刷的变的惨白,心中不由得敲起一个警铃,不敢有半丝怠慢,赶紧起家就跪在姑母周太后脚下。“臣妾有罪,请太后姑母惩罚!”
五指在衣袖内悄悄紧捏,娴贵妃不想让任何人晓得她现在的心机挣扎。
“臣妾……臣妾……”娴贵妃似受了莫大的打击,双眼泛红,眸光氤氲。
娴贵妃咬咬牙,低声嗫嚅:“臣妾痴顽,还请姑母指教。”
“是……”周太后话说到这个份上,娴贵妃眼眸沉黯,不好再推拒,只得低声实话相告:“太后您也是晓得的,皇后娘娘仁慈极善,母范天下,皇上对皇后娘娘一向就是专房之宠。再加上两年前琼妃mm进宫,艳冠群芳,皇上虽不再是专宠皇后娘娘,但琼妃mm决然是后起之秀,是后宫当之无愧的第一宠妃,宠冠六宫。”
“娴贵妃,你可知罪?”周太后听了娴贵妃的话,凤眼一眯,俄然大声厉道:“你先给哀家跪下!”
“这是……”娴贵妃脸容望着清和还是,实则内心已经不平静,“回太后的话,这是我朝皇太后的专属板纸,寓指圣母皇太后高贵非常的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