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当年身列贵妃,现在能成全本身,也能成全周家流派,你现在一样是天子贵妃,你又为何不成?”冷不丁的,周太后抛出这么个题目。
娴贵妃内心格登一下,唇色泛出惨白,仓猝在地上叩首,虚软求道:“臣妾不懂太后圣意,祈求太后指导一二。”
“当初皇上为了迎娶长孙氏过门,竟置先皇与哀家的号令于不顾,说甚么甘愿舍了江山社稷也不肯意孤负长孙氏。皇上可曾经是为了带长孙氏私奔,差点丢弃帝王宝座的人!当年长孙氏能对皇上影响至深,难保她现在不会耍些甚么心机!”
娴贵妃赶紧起家,屈膝跪下安抚道:“太后息怒,皇上现在合法青壮之年,今后当能子嗣畅旺的,请太后勿要忧心。”
“是……”周太后话说到这个份上,娴贵妃眼眸沉黯,不好再推拒,只得低声实话相告:“太后您也是晓得的,皇后娘娘仁慈极善,母范天下,皇上对皇后娘娘一向就是专房之宠。再加上两年前琼妃mm进宫,艳冠群芳,皇上虽不再是专宠皇后娘娘,但琼妃mm决然是后起之秀,是后宫当之无愧的第一宠妃,宠冠六宫。”
周太后冷哼,“皇上是个孝子,这辈子还只为了长孙氏违逆过哀家的志愿,哀家哪能等闲健忘。”
“娴贵妃,你可知罪?”周太后听了娴贵妃的话,凤眼一眯,俄然大声厉道:“你先给哀家跪下!”
周太后摇点头,拉过娴贵妃的手握在手心,问道:“你诚恳奉告哀家,这一个月里头,皇上统共去你宫里几次?”
周太后扬眉,“皇被骗然不是沉迷后宫之人,但是皇后呢?谁能推测她是不是那祸水之辈?”
娴贵妃点头,双眼不太敢与周太后对视,只顾嘴里说道:“请太后提点,臣妾定当铭记在心。”
周太后凌厉夺目的双眼一转,偏过甚,伸脱手摘下本身左手大拇指上的金玉板纸,拿着在娴贵妃跟前一晃。“你可晓得这是甚么?”
“你光是内心明白有甚么用?你得圆了哀家多年的夙愿才是!”周太后有些焦急,侧目道:“何况哀家能护着你在生前,莫非哀家还能护着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