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过是妒忌娘娘受宠,那些话那里值得放在心上呢!”同贵壮着胆量劝了一句:“奴婢说句越轨的话,您有二皇子殿下傍身,任谁说了那些不入耳的话又能如何,摆布也不过是一些酸话罢了,真若计算,只怕娘娘也计算不过来。”
高贤见状,硬是吓出了一身盗汗,只因娇娘此举委实越了轨,如果让朝中大臣们晓得,指不定要参她个甚么罪名。
身子歪在软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团扇,待福海把话说完,同贵几人又跟着拥戴几声,摇着团扇的手微微顿了一下,凤眸微眯,眼底闪着厉芒,冷声道:“不睬会,再也不睬会本宫可要成了他们口中的祸国妖妃了。”说着,红唇勾起了挖苦的弧度,想到谢尚书说本身多年无孕,还霸着皇宠的谈吐,便嘲笑起来。
出了长安殿,原路返回昭阳宫,半路上,娇娘倒是命人调转了方向,朝雍阳殿而去,雍阳殿外的小寺人见到那顶美轮美奂的华贵轿辇,便知来人是谁,忙去告诉了高公公。
隔着一方巾帕,王太医的手抖了抖,以后忙跪了下来,一脸的忧色,口中道:“恭喜娘娘,道贺娘娘,您这是滑脉。”
娇娘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的哼了哼,用句刻薄的说道:“本宫有甚么可不放心的,既他们不怕送女儿进宫来守活寡,本宫替他们操哪门子的心。”说完,娇娘起了身,迈着轻巧的法度走到通往正殿的侧门,立在一旁听起了壁角。
娇娘嘲笑一声,嘲弄道:“本宫记得谢尚书家可没有适龄的女儿,他巴巴的操甚么心,当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小允子这话很有深意,王太医又是个通透之人,闻言便体味其意,不由也有些惊奇,毕竟后宫自二皇子殿下后,便再无嫔妃怀有身孕,想到皇贵妃许是又怀有身孕,也顾不得探听一二,脚下的法度紧着加快。
太病院的人见昭阳宫来宣人,自是不敢有所怠慢,忙让近年来专为皇贵妃诊脉的王太医前去。
轻声一叹,娇娘眉尖轻蹙,脸上的神采有了几分不耐:“若不是为了昭儿,本宫岂会一再让步,这几年下来,这些人倒是更加学会了得寸进尺,真当本宫为了一个名声就何如不得他们了不成。”说道此处,压在内心的肝火一下子涌了出来,娇娘恼得把手中的盖碗直接掷了出去,声音进步了几分:“既有人情愿进宫来守活寡,本宫就成全了她们。”
娇娘好笑的横了高贤一眼,好整以暇的呷了口茶,才漫不经心的开口道:“正殿来的是哪个大臣?”
同贵与同喜对看一眼,也发觉这几日娘娘的脾气见涨,火气甚重,同喜也不知想到了甚么,猛的睁大了眼睛,脸上忽儿的挂上了几分高兴的笑容,轻声道:“主子,您这月的月信仿佛迟了。”说道这,同喜便细细的算了起来,可不恰是迟了三日。
“娘娘但是哪有不舒坦?”路上,王太医和小允子刺探道,毕竟克日选秀之事又闹得沸沸扬扬,如果皇贵妃想借由此事装病以得皇上顾恤也算不对劲外,贰内心老是要先有个章程才好应对。
“哎呦!娘娘,这话您怎能随便说。”同喜一听这没有分寸的话,便急了,忙把屋内不相干的宫人撵了下去,她哪知这话,娇娘早在雍阳殿已说过一次。
“娘娘,皇上内心但是看重您的,您何必理睬旁人说甚么呢!”福海打着谨慎,见娇娘神采阴沉,便轻声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