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好笑的横了高贤一眼,好整以暇的呷了口茶,才漫不经心的开口道:“正殿来的是哪个大臣?”
这话高贤可不敢应和,只能笑着道:“许是谢大人忧国忧民之心甚重,不过皇上在朝堂上可没有松口,娘娘尽管放心便是。”
出了长安殿,原路返回昭阳宫,半路上,娇娘倒是命人调转了方向,朝雍阳殿而去,雍阳殿外的小寺人见到那顶美轮美奂的华贵轿辇,便知来人是谁,忙去告诉了高公公。
“罢了,就召太医过来瞧瞧吧!”
太病院的人见昭阳宫来宣人,自是不敢有所怠慢,忙让近年来专为皇贵妃诊脉的王太医前去。
“娘娘但是哪有不舒坦?”路上,王太医和小允子刺探道,毕竟克日选秀之事又闹得沸沸扬扬,如果皇贵妃想借由此事装病以得皇上顾恤也算不对劲外,贰内心老是要先有个章程才好应对。
小允子抿嘴一乐,尖着细细的嗓音道:“您不消担忧,主子身子好着呢!说不得今后几个月您就要常来常往昭阳宫了。”
“他们不过是妒忌娘娘受宠,那些话那里值得放在心上呢!”同贵壮着胆量劝了一句:“奴婢说句越轨的话,您有二皇子殿下傍身,任谁说了那些不入耳的话又能如何,摆布也不过是一些酸话罢了,真若计算,只怕娘娘也计算不过来。”
小允子这话很有深意,王太医又是个通透之人,闻言便体味其意,不由也有些惊奇,毕竟后宫自二皇子殿下后,便再无嫔妃怀有身孕,想到皇贵妃许是又怀有身孕,也顾不得探听一二,脚下的法度紧着加快。
同喜倒是不敢草率,放柔声音,劝道:“娘娘还是召太医来瞧瞧吧!这不说不感觉,现在细想,您迩来的窜改,倒真像是怀了身子呢!”
娇娘也知这几日本身的脾气对比昔日大了很多,原还想收敛几分,现在倒是有些不管不顾的意义,哪个让她不痛快,她就要让哪个不痛快,现在已在这个位置上,难不成她要委曲了本身,若如此,那才真真是个笑话。
隔着一方巾帕,王太医的手抖了抖,以后忙跪了下来,一脸的忧色,口中道:“恭喜娘娘,道贺娘娘,您这是滑脉。”
王太医话一出口,娇娘不免一愣,她委实没有想到本身竟真的会怀了身子,语气便带了几分疑色:“王太医,你肯定本宫是滑脉?”无怪娇娘生疑,毕竟她月信只是迟了三日,便是真有身孕,脉象怕也是不易诊出。
“哎呦!娘娘,这话您怎能随便说。”同喜一听这没有分寸的话,便急了,忙把屋内不相干的宫人撵了下去,她哪知这话,娇娘早在雍阳殿已说过一次。
娇娘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的哼了哼,用句刻薄的说道:“本宫有甚么可不放心的,既他们不怕送女儿进宫来守活寡,本宫替他们操哪门子的心。”说完,娇娘起了身,迈着轻巧的法度走到通往正殿的侧门,立在一旁听起了壁角。
“谢大人?但是户部尚书谢大人?”娇娘微挑起的眉头,若真是这个谢大人,且还和她是沾了亲带了故的,她那十mm嫁的可不恰是他的嫡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