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本日火气莫名的大,如果换做昔日,必不会这般下高贤的脸面,轻呼一口气,摆了动手,皇后淡淡的扫了高贤一眼,说道:“为本宫通传一声吧!”
嘴角一抿,止住即要溢出的笑意,金宝轻声道:“娘娘这张嘴但是更加的利了,这话,也就您敢说说了。”
“皇上此言何意?”没有理睬皇上口中的称病二字,皇后在乎的倒是他最后一句话,模糊的,有一种预感,让她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手再一次攀上戚望之的衣摆,皇后眼底带着几分要求之色,未等开口,戚望之已决然的提步而去,敞开的朱色大门,内里□□盎然,皇后却感觉这一天分外的冷。
高贤也不敢欺瞒皇后,只道:“回娘娘的话,皇上在呢!正筹办过昭阳宫去瞧皇贵妃。”
皇后下认识的皱了下眉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高贤,哼声道:“你猜不透,你这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另有猜不透皇上心机的时候,只怕是不敢和本宫说实话吧!”
戚望之神采俄然一变,阴沉的看着在他面前大放厥词的女人,冷声道:“对不起太庙中的列祖列宗?皇后,朕竟不知朕何时成为了一个昏君,乃至于让你愧对列祖列宗了,还是说,在你眼中,朕就是一个昏君。”
抬手拂开抓在本身衣摆上的手,戚望之神采淡然的望着皇后,沉声道:“给本身留一份面子吧!别让朕连你最后这份面子都剥夺了。”
皇后摇了点头,轻声道:“皇上在臣妾心中自是乱世明君,正也因如此,臣妾才不能让皇上在史乘上留下臭名。”
对于皇后的诘责无动于衷,戚望之还是淡淡的笑着,神采莫测的盯着皇后看了好久,轻声道:“你真是疯了。”跟着一声感喟,戚望之以一种淡然的语气道:“本日起就称病吧!也给你王氏留下最后一份面子。”
娇娘倒是一惊,瞪着一双大眼睛瞧着戚望之,嗔道:“皇上如何也不让人通传一声,唬了臣妾一跳。”边说,边以手重抚着胸口,却未曾起家相迎,只在戚望之坐下来,势往偎在他的怀中,抬手环住他的颈项。
皇后一起上面无神采,指甲不自发掐进了掌内心,刮破了一层皮,也不感觉如何的疼,或者说比不上心口的疼,魏氏再次有孕,恰好又是在这个当口上,皇上的一颗心早就飞走了,那里还顾得上选秀事件,难不成这后宫真要让魏氏一手遮天了?
戚望之出去便闻声娇娘似怨似恼的话来,不由轻笑出声。
“皇上。”皇后不成置信的看着戚望之,眼底明灭着泪光,在被一方砚台砸过来时她都未曾落泪,现在却因这番话伤了心,一个女人所求为何,不过是被一个男人捧在手心了疼宠罢了,而她心心念念的这份疼宠,却属于另一个女人,乃至为了她,本身的夫君竟说出担了昏君之名又如何的疯话来,让她情以何堪。
“她既做得出本宫还说不得不成,不消想也晓得她去雍阳殿所为何事,不过是选秀罢了,她倒是不愧皇后的贤名,恨不得那些秀女各个都能为皇上开枝散叶。”说道此处,娇娘不由有些生恼。
没多时,高贤便从内返回,请皇掉队了大殿,以后轻巧的掩住了门,屏退了宫人,亲身守在了殿外。
撩起眼皮看了金宝一眼,娇娘哼笑一声,调侃道:“如果真疯了倒好了,免得整日无事生非,教唆是非,也不怕今后去了地府被拔了舌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