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郊野有个宅子,萱娘和离后便去那住就是了,不会碍了侄女们的。”
这些小厮越喊越卖力,约喊了有一炷香的时候,禁闭的尚书府大门终究翻开,内里跑出来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人,上来就跪倒在地,与魏三郎道:“给魏三爷存候了,您看您这是,都是自家亲戚,您何必这般作践府上,大人请您进府一叙。”
魏三郎这话一出,便是这管家亦觉尴尬,以袖掩面又慌仓猝忙的跑了归去。
华娘说完,笑了起来:“女儿也不过是胡胡说罢了,父亲身有考虑。”话音轻落,起家道:“三哥也该返来了,我便先去了,父亲如果有难为的事,尽管令人去王府寻就是了。”
妍娘倒是嘲笑连连:“在宣平侯府我都说得上话,在你一个个小小的尚书府又有何惧,我劝夫人也莫要给脸不要脸的话,从速把萱娘请出来,免得闹大了,闹得你满府没脸。”
华娘亦不想强求此事,父亲的本性她早清楚,那里希冀萱娘和离后能回娘家。
若说这话,换做旁的女儿来讲,魏国公定是要大怒的,只是这话出自华娘口中,却不得不让他多想。
魏国公也不想获咎了华娘,莫说她亲王侧妃的身份,只说她是皇贵妃娘娘的远亲姐姐,他这个做父亲的少不得也要谦让三分。
“真真是高朋临门,各位可都是稀客,从速请上座。”大少夫人是个笑容,见人未语,便闪现三分笑意:“还不从速上了茶来。”
“你这话是何意?”
“你猖獗,这那里又你说话的份儿。”谢夫人在府里一贯说一不二,那里被人如此顶撞过,且顶撞之人庶女出身不说,论身份又是妾侍。
“还请夫人把萱娘请出来,也好让我们姐妹给娘娘一个交代,若不然,莫怪我等在理了。”珊娘红着眼眶,可贵说了句硬气的话,她那里想到,她在府里非常照看谢夫人的侄女,她倒是如此对待本身,若知本日,七姐磋磨那吕氏时,她就不该劝着。
大少夫人与二少夫人亦是对看一眼,面色有些难堪,萱娘如何回事,旁人不晓得,她们倒是清楚的,只是这事,她们做儿媳的倒是不好言说,怪也只能怪萱娘的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