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嫔妾几个是瞧今儿天好,想着御花圃的花开的也正艳,便聘请了贤妃和几个姐妹来御花圃品茶赏花的。”沈昭容低着头,轻声回道。
眼下御花圃花开的恰好,宫里嫔妃虽知皇上独宠皇贵妃一人,可眼下皇贵妃怀有身孕,自是不便利服侍皇上安寝,内心不免生出一些希冀来,盼着能在御花圃与皇上来个偶遇,顶好是能怀上一儿半女,将来也能有个依托。
抿了抿嘴角,娇娘没好气的道:“皇上正值春秋鼎盛之年,那些官员还等着皇上采选秀女,做一做国丈梦呢!您这么早就立了昭儿为太子,岂不是让那些人错失良机,他们又怎不会大失所望。”
见贤妃几个瞧着戚望之就像是蜜蜂见了花普通,娇娘早有些不耐烦了,闻言,便细声细气的道:“是有些饿了,皇上送臣妾回宫吧!”
“可臣妾传闻恭亲王的嫡宗子仿佛资质非常平淡,皇上何必如此担忧。”娇娘红唇轻弯,轻声道。
“别胡思乱想,只如果你生的朕都喜好。”戚望之微微一笑,轻声安抚道,不得不说,对于娇娘肚子里怀的这一胎,他确切有些担忧,龙凤胎自是吉兆,可有昭儿在前,这份吉兆免不得就蒙上了一层暗影。
“如何不早说。”戚望之起了身,谨慎翼翼的扶起了娇娘,眼风也未曾给这些神采已有些窜改的嫔妃,揽着娇娘上了轿辇,去往了昭阳宫。
“皇上是担忧臣妾这一胎会是龙凤胎吗?”娇娘眨着清澈的谁眸,轻声问道。
“好了,别拿这些影的事来堵朕的心了,今儿好不轻易得空陪你一遭,何必提这些糟苦衷,有这工夫不如朕陪你去御花圃逛逛。”戚望之怕娇娘提起选秀的事坏了表情,眼下怀了身孕她本就多愁善感,如果是以伤了身子岂不是悔之已晚,话锋便一转,便含笑问道。
戚望之“唔”了一声,点了下头,见娇娘吃完了一块糕点,便问道:“但是饿了,若饿了,朕送你归去用膳。”
“皇上如此说,臣妾还能不识好歹不成。”娇娘换上一副笑盈盈模样,从戚望之怀里起家,扶着他的肩膀站稳身子,下了台阶。
“臣妾谨慎着呢!”娇娘娇哝着,挽着戚望之的肩膀,非常调皮的把身子朝前微微一探,笑吟吟的道:“皇上可要扶好臣妾了。”
戚望之就这么一个女儿,天然也不会草率定下她的婚事,虽舍不得把他为戚华璋遴选出来的伴读指给湘姐儿为婿,却也不会虐待了女儿,细心想了一下,倒是感觉大理寺卿的嫡宗子不失为合适的人选,既温家已选定了季子温子然进宫,那么嫡宗子天然是不会有太高文为的,作为驸马,如许的人自是合适的。
娇娘不解其意,问道:“皇上,甚么今后?”
在戚望之内心,戚逊逸这个儿子无疑就是一个透明的存在,毕竟以他的出身与天疾实难担负大任,故而听得娇娘此言,一时倒是没有略会其意,不由问道:“此话怎讲?”
戚望之不觉得然的哼了一声:“朕的江山想要谁担当天然是由朕说的算,何况,昭儿自发蒙就由朕亲身教诲,身份更是贵重,若不立他为太子,难不成还要立逊逸。”
贤妃倒感觉不大对劲,她瞧中戚华璋的三个伴读,自是相中了他们的好出息,若不然,她还不如从亲贵中遴选一名来的好,只是戚望之如此说,她自不敢当场驳了,只能推起一脸笑意,柔声道:“皇上挑的天然是好的,臣妾他日就召了温夫人和温家嫡宗子进宫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