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见皇上把重视力放在女儿身上,不由一喜,忙道:“回皇上的话,是有十四了,臣妾之前还想着这般年纪,也是该订婚的时候了,只是因皇上朝务繁忙,臣妾不好去打搅。”
“如何不早说。”戚望之起了身,谨慎翼翼的扶起了娇娘,眼风也未曾给这些神采已有些窜改的嫔妃,揽着娇娘上了轿辇,去往了昭阳宫。
在戚望之内心,戚逊逸这个儿子无疑就是一个透明的存在,毕竟以他的出身与天疾实难担负大任,故而听得娇娘此言,一时倒是没有略会其意,不由问道:“此话怎讲?”
见贤妃几个瞧着戚望之就像是蜜蜂见了花普通,娇娘早有些不耐烦了,闻言,便细声细气的道:“是有些饿了,皇上送臣妾回宫吧!”
“皇上是担忧臣妾这一胎会是龙凤胎吗?”娇娘眨着清澈的谁眸,轻声问道。
轻笑一声,戚望之为娇娘解惑道:“若眼下就让戚旭袭了爵,依着他的年纪,少说另有四十年可活,一旦这四十年间他立了军功,朕该不该封赏他,一个郡王若论起封赏,少不得要往上提上一提,到时一个亲王爵自是跑不了的,现在留中不发,就是让恭亲王临时把这个位置占着,等他垂死之际前在让戚旭袭爵。”
戚望之揽着娇娘的腰,一笑道:“眼下如果批了,让戚旭袭了郡王爵,今后呢!”
“若说立逊逸为太子,只怕比昭儿更得他们的心呢!”娇娘红唇悄悄一勾,带着几分嘲弄的意味道。
戚望之就这么一个女儿,天然也不会草率定下她的婚事,虽舍不得把他为戚华璋遴选出来的伴读指给湘姐儿为婿,却也不会虐待了女儿,细心想了一下,倒是感觉大理寺卿的嫡宗子不失为合适的人选,既温家已选定了季子温子然进宫,那么嫡宗子天然是不会有太高文为的,作为驸马,如许的人自是合适的。
见娇娘这番拈酸妒忌的小模样,戚望之不由笑出声来:“这醋坛子打的可没有事理,朕为了你可都免了选秀之事,怎得还拿这事来敲打朕。”
“等你这一胎出产后,就册立昭儿为太子,你说可好?”
看着恭亲王递上来的折子,戚望之嘴角衔了淡淡的笑意,以后合上折子,还是留中不发,娇娘坐在戚望之身边,窥了那么几眼,也知折子的内容,又见戚望之未曾批奏,不由迷惑的看向了他,问道:“皇上,这恭亲王都自请为其子升级袭爵了,您如何还不批了?”
娇娘也懒得烦心这些烂事,摆布有她在一日,那些人就别妄图踩着她和昭儿上位。
抿了抿嘴角,娇娘没好气的道:“皇上正值春秋鼎盛之年,那些官员还等着皇上采选秀女,做一做国丈梦呢!您这么早就立了昭儿为太子,岂不是让那些人错失良机,他们又怎不会大失所望。”
戚望之一笑,把娇娘抱在怀里,下颚支在她的肩上,说道:“谨慎使得万年船,免得将来给昭儿留下隐患。”戚望之说完,抬手摸着娇娘拢起的小腹,柔声道:“太医说这一胎是双生子,怕你出产时要受些苦了。”
娇娘不解其意,问道:“皇上,甚么今后?”
“皇上,俗话说的好,女大三抱金砖,又不是本年就要结婚,臣妾感觉也是无碍的。”贤妃柔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