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侯也没有多留,有些话他这个做父亲身是不好明言,反倒是由五姨娘开口更加合适。
魏三郎嘲笑一声:“mm这话是如何说的,当兄长的不过是想跟本身的mm说几句知心话罢了,如何就遭人嘲笑了,俗话说的好,常日不做负苦衷,半夜不怕鬼叫门,如何?mm是做过了甚么负苦衷不成?才会这般谨小慎微。”
恨恨的躲了下脚,娇娘脸子落了下来,冷声道:“三哥操心的也太多了些。”
娇娘因这句话倒是想起了一早韩侧妃的冷嘲热讽,免不得嘲笑起来:“入府这才几日,是非倒是很多,且容着她对劲几日,今后且有她哭的那一天。”
李嬷嬷一来就瞧见这幅画面,魏三郎环臂倚在假山一处,目光炽热的盯在娇娘身上,显得肆无顾忌,而娇娘冷着脸子瞧着远方,神采说不出的隐晦。
魏三郎听了此话连连嘲笑:“现现在感觉我操心多了,想当初又是哪个庇护的你,当时你倒是不嫌我操心过量,你真觉得这府里父亲护着你就能安然无事?你莫要健忘了,内宅之事还是母亲说的算。”
“王爷没陪你一起返来?”承恩侯微蹙着眉,有些惊奇。
轻咬着红唇,娇娘不想魏三郎竟这般倒置吵嘴,再一瞧同喜与同贵眼底带着惶恐之色,都没个主心骨的模样,不由轻叹一声,放软了腔调:“三哥又开打趣了。”
小丫环一听这话,心下又惊又怕,一边告饶一边哭的惨痛,连话都说的含混不清。
微不成察的点了下头,娇娘低声道:“很好。”
魏三郎嘴角微微一弯,笑意却未达眼底,只是腔调缓了下来:“你出嫁当日我赶了返来,可惜只来得及看着肩舆把你抬走。”话音微顿一下,魏三郎的笑有些意味不明:“豫王对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