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望之平生第一次被人如此控告,先是愤怒,后又因这控告之人明显一派理所当然的娇纵,可那粉嫩的小脸气的煞白煞白,到仿佛她才是受了凭白控告的人,不由气笑了,强行把人圈在怀里,伸出食指勾起娇娘尖尖的下颚,轻斥道:“你还美意义说甚么标致,只怕这一届的秀女是历朝历代中姿色最为平淡的一届了,也幸亏你竟能从那么多人中遴选出来的。”说道这,戚望之当真是笑出了声来,连他都惊奇,怀里这小东西是如何遴选出那等出身颇好,徒有才情却面貌凡俗的秀女,又如何挑中那等出身不显,面貌清秀脾气却木讷的。
“可不是不讲事理了。”戚望之轻叹一声,沉吟半晌,才持续说道:“朕此举自成心图,你说的那两个宛才朕都不记得模样了,又如何能说瞧中,再者,此中一个不还是你汲引的,现在,倒成了朕的不是了。”
娇娘被戚望之说的一脸心虚,咬着下唇,悄悄的窥了他一眼,继而才持续辩白道:“如何就是姿色平淡了,臣妾瞧那王宛才和吕宛才姿容就非常不错,若不然您也不会这般汲引她们,刚入宫就封了从六品的宛才,袁氏原在潜邸时还曾是庶妃呢!也不过是正六品的淑人。”娇娘越说越恼,红润的小嘴嘟得高高的,也幸亏她年纪尚小,作出如此行动也只显得娇憨可儿。
娇娘猜疑的瞅了瞅戚望之,原有些愤恚的语气和缓下来:“皇上说的当真?”刚一问完,又委委曲屈的控告道:“就算是臣妾指的,皇上也汲引的忒过了吧!”说完,便搂住戚望之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细声细气的说道:“皇上,臣妾内心不舒坦,那些人都是狐媚子,都想和臣妾抢您,您不要理睬她们好不好,就喜好臣妾一个,归正……归正,她们都没有臣妾生的标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