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咬着下唇,游移了一下,却鄙人一刻倔强的睁大了凤目,目光紧紧的缠绕在戚望之的身上,眼神带着勾子,夺魄摄魂。
戚望之挑起娇娘的下颚,看着她的目光带着核阅,好久后,勾了勾薄唇,收回一声感喟:“这话你如何敢说。”
戚望之这才想起两人之间春秋的差异,神采不由一黑,哼了一哼:“你倒是敢说。”
哼笑一声,把揽在娇娘腰肢上的手紧了紧。
戚望之倒是笑了起来,捧起娇娘的脸,后又沉声号令道:“看着朕,方才胆量不还是很大吗?”
娇娘唇边笑意僵住,垂下了眸子,沉默不语,纤细的身子微微打着颤。
“孩子话。”戚望之弯了弯嘴角,没法否定,从娇娘口入耳见这直白,充满占有欲的话内心生出了一种镇静和满足。
娇娘本也不想从戚望之口中获得甚么包管,不过借由本日的殿选的由头一表情意罢了,因而便顺势道:“臣妾本也不大,在您面前可不就是个孩子,以是您得宠着臣妾才行。”
娇娘顺势把脸贴戚望之掌心上,悄悄蹭了蹭,持续问道:“皇上,就喜好臣妾一个不好吗?”想了下,又用娇软的语气添了一句:“臣妾也只喜好皇上一人啊!”说着,攀着戚望之的身子,反手勾着他的脖颈,密切又依靠的把脸埋进他的颈窝,轻语呢喃,以后未等戚望之张口,却“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笑声既娇且脆:“臣妾和您打趣呢!”
娇娘笑吟吟的,窝进戚望之的怀里,用软绵绵的嗓音道:“臣妾比皇上小才好,如果与您年事相称,在过几年臣妾成了昨日黄花,该让皇上看一眼都嫌弃了。”
“臣妾方才不是在谈笑,臣妾就是只喜好皇上一人,不喜好别人跟臣妾抢您,谁也不可。”
戚望之灼亮的目光紧舒展在娇娘身上,不期然的瞧见那一抹慌乱,和并未深切眼底的笑意,不由一叹,用粗糙的手指摩挲的部下温腻柔滑的粉颊,温声道:“是不是打趣朕自会辩白,既不想笑又何必勉强本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