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戚望之,娇娘便去往颐和轩与豫王妃存候,时候虽算不很多早,却也是拿捏恰当,却不想一进颐和轩正堂便是瞧见一屋子的女人,便连一贯有些张狂的韩侧妃亦端坐在椅子上。
娇娘倒是吓了一跳,四目相对,在瞧轻戚望之含笑戏谑的眸子后,粉面一红,嗔声道:“爷怎得就这般喜好吓妾呢!”
戚望之嘴角略一勾,搭在娇娘腰际的手滑进她的内襟,细细的摩擦动部下柔滑的肌肤,低声笑了起来:“那里是爷吓你,不过是你的胆量太小罢了。”话音一落,便翻身压在了娇娘的身上,顺手扯了扯她略开的领襟,埋头便啃了几个红印子。
福身朝豫王妃与二位侧妃行过礼后,四人便分开,韩侧妃亦不肯瞧着豫王妃那装腔作势的模样,轻哼一声,懒懒的起了身,素手一探,身后的小丫环忙上前扶住了她,嘴角勾了勾,略一福礼便是扬着俏脸拜别。
红唇弯出一道甜美的弧度,娇娘双膝微屈,双手于左腰处,行了一个标准的福礼,柔声道:“如此妾也不叨扰王妃歇息了。”在豫王妃点头后,便带着银宝、金宝和新来的赵妈妈施施而行去。
恭恭敬敬的给豫王妃请了安,豫王妃倒是没有难堪于娇娘,神采与早前并无二样,笑着让她落座在了韩侧妃的身边。
韩侧妃总拿湘姐儿抱病做筏子的事满王府哪个不晓得,可任谁也没有敢这般明晃晃的调侃的,娇娘这一软刀子捅出去,实在让韩侧妃神采一阵青一阵白,好半响,才嘲笑道:“没有做过母亲的人,那里晓得小孩子的娇贵,我们湘姐儿但是爷独一的根,天然是矜贵非常,昔日里爷也是叮咛过要好好顾问湘姐儿的,莫说是身子不舒爽,便是吹个风都容不得半点草率。”
“怎会,竟不晓得韩侧妃是从哪听来的谎言,父亲夙来最是娇惯我们几个姐妹,自来未曾因为嫡庶之分而辨别对待。”娇娘微微一笑,此话说的倒是不假,承恩侯府的女儿皆娇养,便是已逝的六娘子菱娘夙来不得父敬爱好,亦未曾在有过虐待,毕竟承恩侯府的繁华想要长悠长久,皆是需靠这些女儿撑起来。
刚过卯时,娇娘便醒了过来,行动轻巧的翻了个身,哪成想戚望之夙来是个警省的,如此便绕了他的清梦,略一睁眼,长臂一伸就把娇娘搂在了怀里。
豫王妃唇边的笑意淡了去,漫不经心的把手上粉彩莲斑纹盖碗一置,收回了清脆的响声,淡声道:“好端端的,又抖甚么嘴皮子。”说着,清冷的眸子一扫,瞧了瞧云髻斜绾,一脸□□的娇娘,不冷不淡的开口道:“一个是府里的白叟,一个是新进府的mm,大的没有大样,小的没有小样,鼓吹出去岂不让人笑我豫亲王府没个端方。”豫王妃这话虽说的不偏不倚,可话里话外却把韩侧妃与娇娘都怒斥了一番。
娇娘羞的全部身子都蜷了起来,娇颜一侧,软声道:“爷如何总这般欺负妾。”
豫王妃抬眸便瞧见一袭淡雅的绿云飘来,行摆之间自有一股风骚袅娜之感,心下嘲笑,如许的狐媚子也就承恩侯里也养的出。
韩侧妃夙来是个咬尖的,仗着府中独一本身产下一女,平时便是连豫王妃都敢顶撞几句,现在把娇娘视作眼中钉的她,天然不会有甚么好脸子,阴阳怪气的笑了几声,韩侧妃斜睨了娇娘一眼,道:“早前mm可都是早早来给王妃存候,怎得本日竟这般晚?便是王爷疼惜mm多日过夜在坠玉阁,mm也不能恃宠而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