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的事,你又从何得知?”娇娘正眼看向了罗家六娘子,想晓得她到底想说甚么。
娇娘招来蓉娘身边的另一个陪嫁丫环,让同喜把周妈妈说的人名一一道了出来,细心的扣问这些人都是在哪个院子,谁身边服侍过的。
娇娘一声这话,当即嘲笑一声,自家嫂子没了,她倒是有这个表情在后花圃待客。
娇娘秀眉轻挑,这小娘子是何意?是想表白她跟王爷干系匪浅?还是?
“八娘子正在后花圃接待几位前来记念的朋友。”
敛去眼底的异色,娇娘反问道:“真若如何,假又如何?”
八娘子瞧见娇娘先是一愣,未曾想到她会来后花圃,当下有些惶恐,随后在丫环的表示下,忙起家见了礼,她身边的几个小娘子自也不敢怠慢,一一见礼后,便带着几分猎奇的打量着传言中的魏侧妃,阿谁被豫亲王视若珍宝的女人。
娇娘目光淡淡的瞟过朝本身走来的阿谁小娘子,眼里闪过一丝惊奇,因瞧她的年纪约有二十摆布,却梳着女人发髻,莫说再这京都,便是在边陲,亦算老女人了。
罗家六娘子走近了娇娘几步,抬手摘下了一朵开的正艳的花,轻声道:“魏侧妃但是在为文伯侯夫人悲伤?我传闻承恩侯府的七娘子会再嫁入文伯侯府,不晓得是真是假?”
承恩侯夫人待要大怒,就听文伯侯老夫人道:“蓉娘的事是我们对不住你,自打蓉娘病了这文伯侯府内院便无人主持,听任了那些丫环婆子,我这个老婆子到底年纪大了,精力不济,一时不查酿出了如此祸端,忸捏啊!”说道这里,文伯侯老夫人拿娟帕拭了下眼角的泪痕,又道:“你且放心,元哥儿现在被我接了过来,只等着亲家寻个稳妥人来,我再罢休不迟,虽是我们文伯侯府对不住你,可这姻亲却也不能这般断了。”
那小娘子微微一笑:“小女府上有一盆养的极好的黄鹤翎,若魏侧妃是惜花之人,小女想奉上,免得让娇花蒙尘。”
娇娘来到后花圃便瞧见了几个小娘子,虽都穿戴淡色的裙裳,可十五六岁的年纪便是那花骨朵,不打扮打扮已是一道风景。
罗家六娘子面色一僵,未曾想到娇娘会如此骄易于她,如果当初……
文伯侯老夫人神采蕉萃,眼角泛红,一脸歉意的看着承恩侯夫人,未语先泣。
承恩侯夫人倒是嘲笑连连,这就是文伯侯府给出的交代?连续丫环的名字,这些就抵了她蓉娘的命吗?
“如此,我便也畴昔瞧瞧吧!”
那小娘子不觉得意的笑了一下,粉嫩的小嘴微微一抿,烦恼道:“我竟健忘了,豫王亦是爱花之人。”说着,羞怯一笑,似偶然般的说道:“小女府上那盆黄鹤翎还是出自豫王府,现在已是过了好些年了,原觉得能有机遇送入王府成双成对,如此,也不孤负了情意。”
遐想起这罗家六娘子前前后后的话,娇娘便笑了起来,带着几分调侃:“如此,我倒要谢过你的美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