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宝约摸着时候差未几时便带着承恩侯夫人与谢氏回了内堂,娇娘原想留了她们用膳,却被恩侯夫人所推让,只道是,现在能进宫一趟已是皇上开恩,她们又那里能如此不知进退。
承恩侯夫人见地了娇娘这副娇得能酥了人骨头的神态,心道,难怪贵重妃能得这般荣宠,不说她生的这副极盛的容颜,单单只副娇媚撩人的小模样就算独一份了,想到这里,她不由看了五姨娘一眼,明白了何为有其母必有其女,如贵重妃如许的女人,怕是生来就是被男人娇宠的。
温热的气味带着香气拂过耳畔,戚望之耳朵一动,清咳一声,才沉着声道:“你倒是会费事。”口说虽如此说,可娇声软语却让人极其受用,倒是赏了娇娘这份面子,挥手表示高贤去筹办合适打赏女眷的物件。
顺势坐在戚望之的下首右边,又见承恩侯夫人三人得意了赏后便又立在了一侧,便道:“母亲也坐吧!如何还站着。”边说,边使了一个眼色给同喜,让她们扶了承恩侯夫人入坐。
雍阳殿内,戚望之连着打了三个喷嚏,惊得高贤一脸镇静。
高贤闻音知雅意,明白皇上这是惦记了贵重妃娘娘,忙道:“回皇上的话,已进了宫约半个时候了,如果贵重娘娘娘不留膳的话,想来现在也快出宫了。”
戚望之微微点头,目光却留意着娇娘的神采,见她笑意盈盈,灵巧的站在本身身侧奉养,身姿微朝着本身的方向倾着,透出的姿势较着密切,面色又是一缓,指着椅子道:“爱妃也坐吧!”
因戚望之到来,娇娘倒不好留她们在此用膳,故而没有出言挽留,只不舍的多望了五姨娘几眼,便悄悄点头,命同贵和福海送承恩侯夫人三人出宫。
见戚望之神采淡淡,并不言语,娇娘便又扯了下他的袖子,娇美的小脸扬着奉迎又甜美的笑意,细声细气的说道:“皇上,十一mm但是订了亲了,说不得甚么时候就要出嫁了,到时候臣妾那里好召她进宫,更不消说能送她出嫁了。”
娇娘立在戚望之身侧,风俗性的伸脱手扯了扯他的袖子,娇声笑道:“皇上,您瞧瞧,您当真是威势迫人,一来可把臣妾的家人都吓到了呢!”
承恩侯夫人三人见了得了御赐,知是皇上赐给贵重妃的面子,可还是受宠若惊,仓猝的从椅子上起家,跪倒在地,伸谢皇恩。
戚望之瞥了一眼颤颤巍巍的三人,乎不成闻的哼一声,说道:“都坐吧!既是贵重妃的家人,也无需拘礼。”
戚望之扯了扯嘴角,总算明白甚么是蹬鼻子上脸了,可恰好他却极受用娇娘这副恳求他时可儿的小模样,而她这副娇滴滴的神态也唯有本身一人见得,想到这,戚望之不由有些对劲,施恩似的扬了扬下颚,轻“嗯”了一声。
娇娘见一众主子都低着头,便不着陈迹的在戚望之怀里蹭了蹭,用细嫩娇软的嗓音笑道:“臣妾拜见皇上。”以后又道:“皇上怎得这个时候来了,可用过午膳了?如果未曾,恰好与臣妾一道用,嗯,是臣妾陪着皇上用膳才对。”娇娘娇气嗲气的说着,那娇媚的嗓音划破一室的沉寂。
戚望之望向娇娘软乎乎的粉嫩娇颜,眼角眉梢染着的娇媚笑意,即使偶然,却风情万种,足矣亦倒置众,唇边的弧度不由加深,眼底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宠溺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