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望之挑起娇娘的下颚,看着她的目光带着核阅,好久后,勾了勾薄唇,收回一声感喟:“这话你如何敢说。”
下认识的皱起了眉头,戚望之手臂上的力度加大了几分,声音沉了下来:“又混闹甚么,不是说身子不舒坦吗?如何没有召太医。”
“可不是不讲事理了。”戚望之轻叹一声,沉吟半晌,才持续说道:“朕此举自成心图,你说的那两个宛才朕都不记得模样了,又如何能说瞧中,再者,此中一个不还是你汲引的,现在,倒成了朕的不是了。”
同喜奉上一杯茶,见娇娘面色微冷,想到传来的动静,觉得是因为皇上封了两位宛才的启事,忙安抚道:“娘娘,不过是只封了宛才罢了,当不得甚么,在您面前也不过是一阿猫阿狗的,那里有她们张狂的份。”
“臣妾方才不是在谈笑,臣妾就是只喜好皇上一人,不喜好别人跟臣妾抢您,谁也不可。”
娇娘眼睛一眨,泪珠就顺着下眼睑滚落,小小声的抽泣着,辩白道:“才不是甚么宛才的事情,皇上就是瞧上了人家,若不然……若不然如何没把程敬训封做宛才,还不是瞧着程敬训没两位生的标致。”
娇娘柔滑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扯着娟帕,后又覆在了脸上,阖上双眼,细心的把今儿殿选的事从脑筋里过了一遍,以后猛的翻开帕子,“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声透出几分愉悦,倒是让同喜几个一愣,误觉得娇娘怒极反笑,忙你一言我一语的安抚起来。
娇娘将来得及反应过来,纤柔的身子已软成一汪春水,又因在这昭昭白日之下,免不得羞做一团,等终得了喘气的空暇,才以手抵在两人之间,似娇似嗔的说道:“皇上如何欺负起人了。”
戚望之亦喘着粗气,挑着长眉道:“那爱妃的意义是,让朕欺负旁人去?”说罢,便作势要起家。
娇娘猜疑的瞅了瞅戚望之,原有些愤恚的语气和缓下来:“皇上说的当真?”刚一问完,又委委曲屈的控告道:“就算是臣妾指的,皇上也汲引的忒过了吧!”说完,便搂住戚望之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细声细气的说道:“皇上,臣妾内心不舒坦,那些人都是狐媚子,都想和臣妾抢您,您不要理睬她们好不好,就喜好臣妾一个,归正……归正,她们都没有臣妾生的标致。”
娇娘咬着下唇,游移了一下,却鄙人一刻倔强的睁大了凤目,目光紧紧的缠绕在戚望之的身上,眼神带着勾子,夺魄摄魂。
戚望之这才想起两人之间春秋的差异,神采不由一黑,哼了一哼:“你倒是敢说。”
同贵一愣,虽不解眼下这个时候主子怎必定皇上会过来,却立时应了下来。
娇娘唇边笑意僵住,垂下了眸子,沉默不语,纤细的身子微微打着颤。
娇娘猛地转过身子,一双大大的眼睛波光粼粼,眼眶泛红,语气乃至娇纵:“皇上还来做甚么,如何没去瞧新封的两位宛才。”
娇娘摆了摆手,红唇悄悄一勾,浮出一抹笑容来,捧着描花粉瓷的盖碗,漫不经心的觅着茶沫儿,更加感觉今儿这殿选,或该说这后宫风趣,若不是因为这殿选,只怕她到现在还没瞧出这后宫位分中的深意来,怪不得初选时本身动的手脚皇上那并无不悦,可不是恰好借了她的手来抬低踩高。
戚望之话一出口,娇娘便伸出藕断的手臂揽住了他的脖颈,嗔道:“不准,臣妾不准。”说着,且把柔若无骨的娇体紧贴了上去,口中呵出香气,拖长了尾音,缠绵悱恻的唤了声:“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