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笑一声,把揽在娇娘腰肢上的手紧了紧,戚望之垂下目光落在她那因最后挣扎时散开的衣衿上,顺着混乱的素纱窥得一袭白净胜雪的娇肤,顷刻深幽的眸光转浓,心下生出旖旎,就着这贵妃塌就翻身把人压在了身底,薄唇含住鲜红水润的菱唇。
戚望之果不负娇娘所望,在约过了半个时候摆布,踏进了昭阳宫,在通传声响起后,那让他习觉得常的飞奔身影却没有呈现,倒是让他有些惊奇,又再听了同贵的回话后,笑了起来,屏退了身后跟着的宫人,自顾自的走了出来,入目标是娇娘整小我以一种蜷卧的姿势缩在贵妃塌上,脸上蒙着一层轻浮的娟帕,婀娜娇软的身子有一刹时的生硬,后又朝里缩了缩,那蜷卧成团的模样倒跟她养在的那只“雪团”很有几分类似。
戚望之一愣,他原就感觉在含凉殿时她不大对劲,却不想竟真是吃了这飞醋,闹起了性子来,莫名的,他竟感觉有些愉悦。
娇娘将来得及反应过来,纤柔的身子已软成一汪春水,又因在这昭昭白日之下,免不得羞做一团,等终得了喘气的空暇,才以手抵在两人之间,似娇似嗔的说道:“皇上如何欺负起人了。”
戚望之灼亮的目光紧舒展在娇娘身上,不期然的瞧见那一抹慌乱,和并未深切眼底的笑意,不由一叹,用粗糙的手指摩挲的部下温腻柔滑的粉颊,温声道:“是不是打趣朕自会辩白,既不想笑又何必勉强本身笑。”
戚望之平生第一次被人如此控告,先是愤怒,后又因这控告之人明显一派理所当然的娇纵,可那粉嫩的小脸气的煞白煞白,到仿佛她才是受了凭白控告的人,不由气笑了,强行把人圈在怀里,伸出食指勾起娇娘尖尖的下颚,轻斥道:“你还美意义说甚么标致,只怕这一届的秀女是历朝历代中姿色最为平淡的一届了,也幸亏你竟能从那么多人中遴选出来的。”说道这,戚望之当真是笑出了声来,连他都惊奇,怀里这小东西是如何遴选出那等出身颇好,徒有才情却面貌凡俗的秀女,又如何挑中那等出身不显,面貌清秀脾气却木讷的。
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最后绷着明智的那根弦“嗡”的一声断裂,顺手扯落身上的明黄常服,戚望之恶狠狠的把唇碾压了上去。
戚望之见她如此模样,不免感觉有些好笑,上前伸开长臂就把人捞进怀里,娇娘倒是挣扎了起来,厥后把落在胸前的娟帕狠狠的丢在戚望之身上,只是那娟帕轻如嫩叶,便是娇娘使了大力,也不过是悄悄的飘在戚望之的身上,那里又有一分的重量。
“孩子话。”戚望之弯了弯嘴角,没法否定,从娇娘口入耳见这直白,充满占有欲的话内心生出了一种镇静和满足。
“胡说些甚么,不过是两个宛才罢了,也值当你跟朕闹脾气。”如此说着,内心不免想,这才收了三人入后宫,如果在多收几个,指不定要如何闹腾。
娇娘眼睛一眨,泪珠就顺着下眼睑滚落,小小声的抽泣着,辩白道:“才不是甚么宛才的事情,皇上就是瞧上了人家,若不然……若不然如何没把程敬训封做宛才,还不是瞧着程敬训没两位生的标致。”
同喜奉上一杯茶,见娇娘面色微冷,想到传来的动静,觉得是因为皇上封了两位宛才的启事,忙安抚道:“娘娘,不过是只封了宛才罢了,当不得甚么,在您面前也不过是一阿猫阿狗的,那里有她们张狂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