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望之轻笑一声,含着娇娘的唇瓣允了允,含混不清的说道:“此乃内室之乐也,朕只与你说。”边说,唇一点点的往上移,从水润的红唇移至耳畔,又来到眉心,以后重重的亲了下,拉开一些间隔,非常感慨的说道:“朕如何就栽在你这小东西的身上了。”
娇娘不算擅画之人,幼时虽也曾习过一阵子画,也不过是为了附庸风雅罢了,她更善于的是鼓上舞与弹拨乐器这类娱人之艺,此中又以琵琶为最,虽如此,倒也无毛病她赏识李昭仪的画,在她看来,所谓的妙手丹青的赞誉,李昭仪当之无愧。
却说戚望之携了娇娘回昭阳宫,进殿后,便唤宫人与打了水,也不假手别人,屏退了宫人,便把娇娘剥落了个洁净,只着了一身雪纱里衣,内里模糊透着一抹娇红。
娇娘到没有感觉画中之人与本身类似,只是听齐昭媛这么一说,便含笑看向戚望之,笑盈盈的问道:“皇上感觉和臣妾像吗?”
娇娘紧贴着戚望之的身子,一张粉面不免红了又红,一身晶莹剔透的雪肤亦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嫩,倒好似那嫁接的桃花,粉白相间,竟有着说不出的美好艳色。
话一出口,挑衅的意味便是实足,刚皇后赏了袁淑人一柄玉快意,贵重妃便汲引了李昭仪,这清楚是想与皇后娘娘打擂台,其中深意又有哪个不明白,只是不晓得皇上会全了哪位的脸面。
皇后只能福身恭送,内心倒是恨极,她原现本日不管是哪个到手,总能把人从贵重妃那边勾走,挫一挫她的锐气,哪成想这才多大会的工夫,皇上竟携人走了,清楚是对旁人偶然,皇后不由生疑,难不成魏氏怀了身子尚且也不循分,还能勾着皇上行那轻易之事?
“唔。”戚望之应了一声,他实在好久为沾了女人身子,现在竟被那腻白的雪肤勾出了心头火来,不由策画起了娇娘现在可否能承欢,一时倒也健忘了,便是不能,他难不成还当真要如个女人普通守身如玉不成。
“今儿朕就服侍你一回可好?”戚望之含笑说道,端倪间带着几分戏谑。
娇娘现在身子不测的敏感,没一会就瘫软了下来,一双柔滑粉白的小脚软绵有力的挂在戚望之手臂上,摇摇摆晃,戚望之见状弯了弯嘴角,俯身下去,凑到她耳边调笑道:“朕还没有如何呢!娇娘如何就软了身子呢!”
戚望之低声一笑,声音降落中由着一分沙哑,抬手悄悄剥落娇娘身上那层贴在身上的里衣,艳红的肚兜儿挂在细致瓷白的脖颈上,更加衬得那一身肌肤是欺霜晒雪的白,特别是鼓鼓的两团软肉,因怀了身子而丰盈很多,更加的诱人。
娇娘也知他久未近过女人身子,熬到现在已属不易,原有那么一次机遇,还让本身硬生生的给搅了,又想着太医起初提点过的话,现在已过了三个月,靠近一些也是无妨的,因而便悄悄的点了下头,一张粉白的小脸微微一侧,含住了戚望之的耳垂细细的啃咬,才细声细气的道:“皇上记得顾恤臣妾。”
娇娘见戚望之定睛看着本身,不由羞红了脸颊,娇嗔的唤了一声:“皇上?”
“臣妾也感觉该赏。”娇娘软声笑语而道:“不若皇上赏李昭仪一柄玉快意如何?”
不但沈昭容如此做想,便连别的嫔妃亦生出这念,不免心下嘲笑,可内心却也生了酸意,甭管借了谁的光,能得了皇上一句赞誉老是好的,只是那贵重妃不是个好相与的,谁又敢踩着她去争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