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到没有感觉画中之人与本身类似,只是听齐昭媛这么一说,便含笑看向戚望之,笑盈盈的问道:“皇上感觉和臣妾像吗?”
凤目一挑,娇娘看向世人,一个锋利的眼风便逼的世人纷繁收回了视野,只是却把内心的愤懑对准了李昭仪,谁让她得了皇上的赞誉呢!
“臣妾也感觉该赏。”娇娘软声笑语而道:“不若皇上赏李昭仪一柄玉快意如何?”
娇娘见戚望之定睛看着本身,不由羞红了脸颊,娇嗔的唤了一声:“皇上?”
娇娘不算擅画之人,幼时虽也曾习过一阵子画,也不过是为了附庸风雅罢了,她更善于的是鼓上舞与弹拨乐器这类娱人之艺,此中又以琵琶为最,虽如此,倒也无毛病她赏识李昭仪的画,在她看来,所谓的妙手丹青的赞誉,李昭仪当之无愧。
戚望之咬上她的唇,厮磨了一阵子,才拦腰把人抱起,踩着宽木矮墩进了浴桶,温香软玉在怀,温热的水又打湿了娇娘那本就又薄有透的里衣,一时把戚望之心头的火拱的更加的旺。
娇娘话音刚落,李昭仪便笑着接口道:“可不是皇上拿娘娘打趣,实乃画中之人嫔妾委实是照着娘娘所绘,只是嫔妃无能,未能描画出娘娘的风韵仪态。”
娇娘原是一愣,听了这话,便笑了起来,打趣道:“那皇上可得把臣妾服侍好了,若不是不好,臣妾可不给赏钱。”
“今儿朕就服侍你一回可好?”戚望之含笑说道,端倪间带着几分戏谑。
话一出口,挑衅的意味便是实足,刚皇后赏了袁淑人一柄玉快意,贵重妃便汲引了李昭仪,这清楚是想与皇后娘娘打擂台,其中深意又有哪个不明白,只是不晓得皇上会全了哪位的脸面。
戚望之把目光移到画上,薄唇勾了勾,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右手攥了娇娘的手在掌中摩挲着,温声道:“是有那么几分类似,却不及你也。”
娇娘现在身子不测的敏感,没一会就瘫软了下来,一双柔滑粉白的小脚软绵有力的挂在戚望之手臂上,摇摇摆晃,戚望之见状弯了弯嘴角,俯身下去,凑到她耳边调笑道:“朕还没有如何呢!娇娘如何就软了身子呢!”
戚望之随是心急,可动手却也有分寸,直把娇娘揉弄的一张小脸粉嫩似三月初开的桃花,娇滴滴嫩生生。
娇娘也知他久未近过女人身子,熬到现在已属不易,原有那么一次机遇,还让本身硬生生的给搅了,又想着太医起初提点过的话,现在已过了三个月,靠近一些也是无妨的,因而便悄悄的点了下头,一张粉白的小脸微微一侧,含住了戚望之的耳垂细细的啃咬,才细声细气的道:“皇上记得顾恤臣妾。”
“可容朕靠近靠近?”戚望之薄唇贴在娇娘耳畔,哈出温热的气味,那声低笑,如何听如何含混。
皇后只能福身恭送,内心倒是恨极,她原现本日不管是哪个到手,总能把人从贵重妃那边勾走,挫一挫她的锐气,哪成想这才多大会的工夫,皇上竟携人走了,清楚是对旁人偶然,皇后不由生疑,难不成魏氏怀了身子尚且也不循分,还能勾着皇上行那轻易之事?
戚望之声音不大,可出自他口中的话,又怎会被人忽视,一时候,几道难以让人忽视的视野纷繁落在娇娘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