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亲王算是个开朗的性子,对于英王妃素也授予几分尊敬,便是在英王妃与魏侧妃闹得最不成开交的时候,他也未曾大声斥责过,最多是躲个平静,在他看来,英王妃是他明媒正娶返来的嫡妻,自是该尊敬着,而魏侧妃是他一眼相中的女人,便该娇宠着,故而,便是因这两人府里闹出了很多的笑话来,他也未曾疾言厉色过,但也不代表,他会把人宠到毫无底线,起码在这宫里,有些话便是说不得,毕竟现在这天下已换了仆人,兄与弟那里比父与子,到底是隔了一层干系的。
银宝是个包探听,又是个话篓子,闻言便笑着道:“袁淑人也不知哪触怒了皇上,一早就接了圣旨,让闭门思过,这原就气,偏和她住在一起的吴淑人话赶话的获咎了她,一朝晨的就闹了起来,且还闹到了皇后娘娘那边,成果皇后娘娘今儿火气也大,一并把吴淑人也给罚了,又怒斥了袁淑人,说她也是府里的白叟儿,年纪又比袁淑人,怎就不知谦让些,也无怪皇高低旨让她闭门思过了。”
*初歇,两人身上裹着一层冰丝团斑纹锦绡罗单,娇娘倒在床尾,一双苗条圆润的腿交叠着搭在戚望之的小腹上,白嫩的小脚绷直,用脚尖悄悄点在戚望之肋骨处,她一双脚生的甚美,柔若无骨,脚面白净柔滑,十趾修剪的圆润,摆列整齐有致,有如玉琢冰雕,且趾甲用凤仙花汁染得素净,一双玉足便红白清楚,既娇且艳。
华娘被果榨沾湿了嘴唇又鲜嫩又饱满,悄悄一勾,便由着说不出的娇媚风情,笑了一声,华娘便道:“正巧我也要和你说一件事呢!”
娇娘因今儿日头足,火气不免大了些,不由语气烦躁的道:“这大热的天,也不让使了冰盆子,在不饮些冰镇的果榨,这日子可没发过了。”
娇娘猜想的不错,英亲王果然来的甚早,刚过未时便携了英王妃与魏侧妃进了宫,小允子等在宫门口,被日头晒得满脸通红,身上汗如雨下,见了魏侧妃眼睛便一亮,忙畴昔请了安,以后才道了然来意。
娇娘没回声,拿过放在软塌上的象牙篾丝编缀的雕花团扇打了打,以后才道:“今儿宫里可有甚么新奇事?”
银宝应了声是,便回身走了出去,号召了小允子过来,私语一番。
戚望之挑了挑眉头,虽被她那一番作弄挑出了欲念,却顾恤她怀了身子,到底是有所顾及,只披了外套,也不叫宫人出去服侍,本身亲身拧了帕子,细心给娇娘擦了身子,这才连着罗单把人抱在怀里,去了阁房安设。
次日醒来,日头已高,娇娘唤了人出去,未等开口,同贵和同喜已边挂了帷帐,边说道:“皇上今儿卯时就离宫,临走前还特地叮咛了奴婢,不让吵了您,只说让您歇着,等醒了用过膳,在叫太医来瞧瞧。”
华娘是个通透人,见娇娘叮嘱的慎重,又特地提到了自家王爷,便知这中怕是又牵涉了甚么事,便点头应了下来,只道,等刺探清楚了,就令人进宫递话。
让人上了冰镇的蜜汁果榨,娇娘喝着放温了的牛乳,与华娘道:“半路把姐姐截过来,是想姐姐帮我探听一件事。”
“自是有紧急的事才让姐姐刺探一下,你尽管去刺探就是了,悄悄的,可莫要让人晓得,便是姐夫也不准。”娇娘含着说道,眼底却没有甚么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