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王妃回过神来,也吓得一身盗汗,这才记起现在的宫里可不是有母妃坐镇的后宫,又想到一会她竟要朝着魏侧妃的mm俯身施礼,内心便生出一股子的愤懑来,又见王爷已经甩袖而去的,咬了咬牙,忙提步跟了上去。
“这还用你叮嘱。”华娘嗔道,又问起了娇娘说让她探听的事:“你且细心说说,到底是让我探听何事。”
戚望之挑了挑眉头,虽被她那一番作弄挑出了欲念,却顾恤她怀了身子,到底是有所顾及,只披了外套,也不叫宫人出去服侍,本身亲身拧了帕子,细心给娇娘擦了身子,这才连着罗单把人抱在怀里,去了阁房安设。
娇娘敛了敛唇边的笑意,说道:“你且探听一下罗家那位病逝的大娘子究竟善何舞,曾经有没有在宫中朱紫面前献舞过。”
*初歇,两人身上裹着一层冰丝团斑纹锦绡罗单,娇娘倒在床尾,一双苗条圆润的腿交叠着搭在戚望之的小腹上,白嫩的小脚绷直,用脚尖悄悄点在戚望之肋骨处,她一双脚生的甚美,柔若无骨,脚面白净柔滑,十趾修剪的圆润,摆列整齐有致,有如玉琢冰雕,且趾甲用凤仙花汁染得素净,一双玉足便红白清楚,既娇且艳。
“那姐姐先说。”娇娘笑眼盈盈,红唇抿着捧在手里的牛乳,又喝了一口,便放在了一旁,眼巴巴的瞧着华娘手里的蜜汁果榨,抿了抿嘴角。
华娘见状不免笑了起来,她知娇娘最是娇气不过,最是畏这暑气,现在怀了身子,自是不得安闲,便劝道:“你可莫要率性,现在怀了身子,必要戒口,这果榨虽是喝起来风凉,却轻易伤身,你可喝不得,实在感觉炎热,就让银宝熬了绿豆糖水放凉了在饮。”说完这话,才提及了端庄事:“我那日出宫便去瞧了姨娘,姨娘的意义是,不筹算过继甚么子嗣,她这般大的年纪,可不耐烦帮别人养甚么孩子,摆布有我和你在,将来父亲真去了,她如果想出府另寻住处,也不是甚么难事,只叮嘱我奉告你,别为她的事上身,放心将养身子才是端庄事,现在这京都的大小官员哪个不是公开里盯着你这一胎,若真如你所言,一举得男,便是天大的事,也都不叫事了。”
同贵晓得自家主子现在的脾气就和那五岁那的孩子似,一会晴一会阴,便笑着哄道:“等娘娘生了小皇子,您想在屋里置上几个冰盆子都您说的算。”
银宝应了声是,便回身走了出去,号召了小允子过来,私语一番。
娇娘“嗯”了一声,柔滑的嗓音软绵绵的,似睡意未去,听得人身子发酥,把着同贵的手起家,只让她松松挽了一个活泼灵转的随云髻,盘结于头顶左边,簪一支赤金凤尾垂珠步摇,便让其去布膳。
华娘被果榨沾湿了嘴唇又鲜嫩又饱满,悄悄一勾,便由着说不出的娇媚风情,笑了一声,华娘便道:“正巧我也要和你说一件事呢!”
让人上了冰镇的蜜汁果榨,娇娘喝着放温了的牛乳,与华娘道:“半路把姐姐截过来,是想姐姐帮我探听一件事。”
戚望之一把抓住那不诚恳的粉嫩小脚,握在掌中摩挲把玩,眉梢眼底带着情事过后的满足和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