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宝是个包探听,又是个话篓子,闻言便笑着道:“袁淑人也不知哪触怒了皇上,一早就接了圣旨,让闭门思过,这原就气,偏和她住在一起的吴淑人话赶话的获咎了她,一朝晨的就闹了起来,且还闹到了皇后娘娘那边,成果皇后娘娘今儿火气也大,一并把吴淑人也给罚了,又怒斥了袁淑人,说她也是府里的白叟儿,年纪又比袁淑人,怎就不知谦让些,也无怪皇高低旨让她闭门思过了。”
戚望之挑了挑眉头,虽被她那一番作弄挑出了欲念,却顾恤她怀了身子,到底是有所顾及,只披了外套,也不叫宫人出去服侍,本身亲身拧了帕子,细心给娇娘擦了身子,这才连着罗单把人抱在怀里,去了阁房安设。
“这还用你叮嘱。”华娘嗔道,又问起了娇娘说让她探听的事:“你且细心说说,到底是让我探听何事。”
同贵批示着宫人把炊事一一撤了下去,忽儿的瞧见娇娘捧着一巴掌大的小瓷碗延着碗口小抿,惊了一跳,忙道:“娘娘,这蜜汁果榨您可不能现在喝,且等放放,散了冷气在饮吧!”
“那姐姐先说。”娇娘笑眼盈盈,红唇抿着捧在手里的牛乳,又喝了一口,便放在了一旁,眼巴巴的瞧着华娘手里的蜜汁果榨,抿了抿嘴角。
“自是有紧急的事才让姐姐刺探一下,你尽管去刺探就是了,悄悄的,可莫要让人晓得,便是姐夫也不准。”娇娘含着说道,眼底却没有甚么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