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雷隆~~~
那牛头对劲的望了望我,还冒死偷笑中...
阎王赶紧把龟姥爷悄悄放在椅子上,捂着下巴就不顾身份的蹲下去,在桌子底下找他的胡子。
“我去,明显就是你这牛头惹到了他,非要怪到我的身上,欺负我打不过你硕,这也太鸡贼了吧?”我低喃道。
那阎王找来找去,硬是触到眼睛边都找不到。看得我都急了,真想大吼一声,阎王老头,胡子在你脚下呢!
一想到年关奖惩他就头疼,所谓的年关奖惩就是过春节不让回家看望亲人,被活生生的罚去北方雪域去打扫渣滓,又冷又冻,关头是还木有吃的,那白茫茫的一片满是雪,到哪儿去找啊?另有老婆马面也即将待产,我被罚走了,谁归去陪她啊!?
我围着这殿上跑了好几圈,牛头也跟着追了好几圈。他手持钢铁钗、行动沉重,跑起来全部地府霹雷隆的,都要垮了。刹时,就像来到了地动现场,地板上一溜烟的就呈现了很多的坑洼。惨啊!这么好的五星级地府就活活的毁在这臭牛手里了。就连那阎王都快坐不住了,脸阴黑阴黑的,下巴掉得老长。
阎王完整怒了!
我也是迷惑了,那胡子明显掉在那么显眼的处所,他竟然找不到?、难不成是青光眼白内障以是看不见?、难不成是瞎子吧?!
“呔!”
阎王闻声,羞怒得面红耳赤,昂首一看。
啥?莫非是哥败露了!
那牛头手持钢铁钗猛的一震,就向我叉了过来。
万一我不是孤魂野鬼,或是冤魂厉鬼呢?万一我只是头磕在桌角上不谨慎失忆了呢?
“哈哈哈!”
那牛头遭到了惊吓,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他有点不平气,阎罗王老爷咋只瞪我不瞪他啊?
“你说甚么?我没闻声。”我用心加了一嗓子道。有点威胁的意味。
如许跑起来不是个别例啊!这牛头这么跑,都没把那乌龟给吵醒,我也是醉了。
说罢,牛头又向我追了过来。
囧,大写的囧。
哎呀,妈呀,吓死了,还觉得它真要醒了,那这牛头和阎王不得恨死我啊。
“好,别别别,小兄弟,你淡定点,牛头哥哥我跟你开打趣呢。”牛头看着乌青着脸的阎王,和差点被吵醒的龟姥爷,内心一下子就慌了,连连表示给我,美意劝说道,“你悠着点,惹怒了阎罗王大人就不好了。”
“哈哈!!!”
不可,不可,我不能这模样平白无端就下了天国啊!我还要归去救瘦子、苟蛋子、大波、林华、上官他们几个啊!想起昨晚,他们那边是抽羊癫疯,清楚就是被人打了啊!事情是被我惹出来的,我得卖力啊。
“说你呢!牛头。你看人家干吗?”阎王竟然指着那牛头痛斥道,“你竟然还在憋笑!该罚!”
“你休要胡言!你竟敢质疑我地府的天国刑法,信不信老牛我分分钟让你灰飞烟灭!”
“年关奖惩:某年某月某日,阎罗王老爷有难,牛头大不敬,不但不帮手,还暗里耻笑,大记一过!”他边说,就边在存亡簿上奋笔疾书记了下来。
阎王腿上的老龟睡意昏黄中动了动龟爪子,刨了刨阎王的官服,换了个更舒畅的姿式,又持续冬眠了。
我感到天旋地转,胃里酒精翻涌,就像过山车一样。
“阎王老爷饶命啊!”我一下子就慌了起来,“会不会是弄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