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牛头,把那鬼崽子先押返来!”
他吃痛一放手,我就赶紧挣扎着连滚带爬的爬了归去。
我拿起惊堂玉往那玉桌上一拍!
“呔,臭小子,你再转头嚷咧,信不信我踢爆你的眸子子当下酒菜吃!”
“你,小子,信不信你牛爷爷我顿时挖了你的舌头根劈面杖擀!用你的心头血爆炒腰花啊?”
吓得那阎王和牛头跪在地上的腿都抖了抖。
“啪!”
“哎呦,你个杀千刀的五保户唷!”
身后拖过的地板,血迹斑斑。我本身看着都觉瘆人得慌。
是那阎王爷的声音——
我被这牛头如此虐待,那阎王爷也不管,竟然连看都不看一眼了。
一个字爽啊!
趁他不重视就反咬了他一口,将牙齿深深嵌进他的肉里,我拔出来时嘴里一股子血腥味和牛骚味,没差点熏得我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我哭丧着脸喊道:“冤枉啊!冤枉啊!大人。的确比窦娥姐姐都冤啊!”
不过,局势却变了!
我傲娇的扭过甚,哼哼了一声就不说话了。关头是嗓子疼啊,钻心的那种痛。
我光着身子,大红裤衩被鲜血染浸更红了,在地上渐渐拖行,爬得步步艰巨,尾椎骨痛啊,腰都快直不起来了,该死的臭牛,竟然踢这么狠,我日(ri)你姥姥哟。
我又连着拍了好几次,他们就连着脚抖了好几次,身子也忍不住抖!
“嘿嘿,你骂不动了吧!”牛头不怀美意调侃道。
“哈哈,我抓到你了吧!”
我这才停顿下来,这里应当够近阎王听获得了吧?
等我爬拢玻璃门口的时候,我指甲壳里尽是灰尘铁锈和凝固状的血啊,连十根手指都磨破皮了,弄得又脏又瘆人。腹部的伤口也崩裂开来,随即鲜红的血液流蹿了一地。
然后抬开端苦憋的向着阎王爷挥了挥惨不忍睹的血手泣声喊冤道:“彼苍白日,朗朗乾坤啊!皇天在上,厚土为证啊!我郝健一没车二没房,那里开得起跑车出去装逼,还造事逃逸啊!请阎王老爷你明鉴啊!”
那牛头低头对着他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高低拨弄了几下,特么的电话竟然就接通了!
电话铃声?我没听错吧?
“哎哟喂,我滴阿谁亲娘诶!痛死我了!”
气得我孔殷火燎,胡骂一通,“阎罗王你个昏君!你眼瞎啊!我郝健至今为止连个驾照本本都没得!还造事逃逸,还车祸?车你个铲铲啊!你有本领就不坐那么高,有本领就过来单挑啊,看你健爷爷我不打得你两眼着花、满脸流脓,我就不姓郝!”
哇,这就是惊堂玉吗?这手感不错啊!我拿起来垫了垫重量,哟!这家伙还挺沉的。
吓得人头皮发麻,浑身直颤抖,四肢有力,的确全部灵魂都吓僵住了。
我如何都不感觉痛呢?估计是痛麻痹了。
嘟嘟...嘟嘟嘟...
叫你们跟哥斗,我都说了,睚眦必报!我还就是这么贱!
现在该是我郝健执掌天下的时候了!睚眦必报,亲们懂的!
我死命的大声叫屈死命的挣扎着,牛头不管不顾死命的拉着我的两只脚踝跟,将我活活拖了出去,就像拖只死耗子一样。
跪在那殿下的不是我,龟姥爷趴在我的腿上呼呼大睡。而我正坐在那席梦思垫龙头宝座上,本来坐在阎王爷的位置上是这类感受啊!
这时,那牛头追了上来,强行上来拖我的脚,我死命蹬腿,不让他得逞。成果对阵几次合以后,他竟然玩儿阴的,不拖手脚,直接拖着我的脑袋瓜子就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