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码的再胡说八道诶!”
这时,那牛头追了上来,强行上来拖我的脚,我死命蹬腿,不让他得逞。成果对阵几次合以后,他竟然玩儿阴的,不拖手脚,直接拖着我的脑袋瓜子就开走了!
哇,这就是惊堂玉吗?这手感不错啊!我拿起来垫了垫重量,哟!这家伙还挺沉的。
“甚么鬼东西?我不管,我就是不管,你快放开我!阎王老爷!彼苍大老爷啊,另有没有天理了啊?我冤啊!”
这小子,是脑袋有弊端吗?我看他必定是个怯懦怕死的鼠辈,才胡乱喊冤,我们巨大的阎罗王大人如何会抓错人嘛!看老牛我不吓他一吓!以解心头恨。
我懒得跟他这蠢牛废话,就用眼神挤眉弄眼道,“看到没?阎王爷都叫你送我归去了,你敢不送?”
豪情阴曹地府公然是人间天国啊,豪恋大家都没怜悯心啊!
“呔,臭小子,你再转头嚷咧,信不信我踢爆你的眸子子当下酒菜吃!”
不过,局势却变了!
我一摸,咦?我的脑袋上甚么时候缠了一个绷带?奇特。
我拿起惊堂玉往那玉桌上一拍!
趁他不重视就反咬了他一口,将牙齿深深嵌进他的肉里,我拔出来时嘴里一股子血腥味和牛骚味,没差点熏得我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我被这牛头如此虐待,那阎王爷也不管,竟然连看都不看一眼了。
这是哥们儿第一次咬人,咬的竟然是头牛。不过咬得还挺爽的,睚眦必报嘛。也不晓得今后会不会做恶梦。
然后抬开端苦憋的向着阎王爷挥了挥惨不忍睹的血手泣声喊冤道:“彼苍白日,朗朗乾坤啊!皇天在上,厚土为证啊!我郝健一没车二没房,那里开得起跑车出去装逼,还造事逃逸啊!请阎王老爷你明鉴啊!”
他这招真特么绝啊!尾椎处的疼痛瞬即传遍了满身,我倒吸一口冷气。
牛头也不听,拉着我脑袋就开拖了,“你牛爷爷我包管会让你‘爽’个够的!”
气得我孔殷火燎,胡骂一通,“阎罗王你个昏君!你眼瞎啊!我郝健至今为止连个驾照本本都没得!还造事逃逸,还车祸?车你个铲铲啊!你有本领就不坐那么高,有本领就过来单挑啊,看你健爷爷我不打得你两眼着花、满脸流脓,我就不姓郝!”
那牛头低头对着他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高低拨弄了几下,特么的电话竟然就接通了!
我骂的乡间话,那愣头牛听不懂,正一个劲儿的冥思苦想啥意义。
看着他们面色发青担惊受怕的样儿。一想到他们方才如何冷酷冷视我的,我内心就特别解气啊!不过这惊堂玉还挺好玩儿的。
“你个臭三八,不要拉我脑袋,我不走!我满身高低只要脑袋是好的了!”
等我爬拢玻璃门口的时候,我指甲壳里尽是灰尘铁锈和凝固状的血啊,连十根手指都磨破皮了,弄得又脏又瘆人。腹部的伤口也崩裂开来,随即鲜红的血液流蹿了一地。
挂了电话后,那牛头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
叫你们跟哥斗,我都说了,睚眦必报!我还就是这么贱!
我如何都不感觉痛呢?估计是痛麻痹了。
“哼哼!”
身后拖过的地板,血迹斑斑。我本身看着都觉瘆人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