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将倒是急了,他们安插的数万重兵被拓跋烈一万精兵拖住了,战况一时对峙不下,而南城那边倒是压力重重,数万北魏雄师正在奋力破城,如果这边不能速战持久只怕盛乐守不住了,战略就要失利,眼看拓跋烈已经支撑不住了,就要到手,但是这时候倒是杀出个甚么北魏声援的军队来,听这口气只怕来人很多,这怕是大事不妙!
“我家将军受命前来声援,只是看这盛乐城守军也不过数万,不如强攻陷来,也便解了三殿下之围,三殿下觉得如何?”语气非常轻视,仿佛底子不把面前的羯胡雄师放在眼里,弹指之间便可灰飞烟灭普通。
平晋王猜疑之下望去,只见为首的帅旗下有一年青男人骑在顿时,遥遥指了指,仿佛叮咛了甚么,便有一骑自行列当中缓慢而出,向着城门这边来了。
平晋王眼中闪过一抹仇恨的光芒,沉声道:“我要问一问他,那名南晋女子究竟被他送去那边了!”那女子的姿色自从分开新安就一刻也未曾健忘畴昔,似他这类好色之人,若非拓跋烈开出的前提优厚,毫不会等闲罢休,幸亏现在拓跋烈已经落入他的设想当中,那女子也就唾手可得了!
一旁的偏将笑道:“若非将军这诱敌深切之策,只怕还擒不到他,现在堂堂北魏战神也只能作我羯人的阶下囚了!”
孟洛望着那杆帅旗道:“一会只怕要请千户带上二百余人随我一同上阵前了!”她回身指着身后的数百人:“余下之人另有安排。”她只要这五百人,只能想尽体例来冲破重围救出拓跋烈。
千户命人送了上来,大营中的帅旗俱是拓跋烈的灯号,孟洛倒是让他们筹办一副写有“罗”字的旗幡,他有些不明白地问道:“小郎为何要备下这帅旗?”
阿萍指的途径公然非常偏僻,就连舆图上都未曾标明,曲折崎岖非常难行,孟洛抢先下了马,牵着马向前行走着,北风吼怒,冻得身上的甲胄更加沉重,她倒是一步也不断,咬牙向前走着。
“你说拓跋烈让那甚么宣威将军攻城,不要救济?”平晋王大吃一惊,不由地有些惊惧地望向那一队停在峡谷前看不出人数的步队,“莫不是真的是平城派了雄师声援?这个宣威将军倒是从未传闻过!”
孟洛吐出一口气,道:“先前叮咛筹办的帅旗安在?”
盛乐西城外,喊杀之声震天,城头上平晋王望着城下的厮杀疆场,对劲地大笑出声:“好,太好了!这北魏三皇子已经落入我雄师的重围当中,便是插翅也难飞了!”
平晋王点头道:“对,令人速速堵截他们,将他们压抑在山峡以内,不能强攻!”很快传下号令下去,自出战的人平分出一队去堵截那俄然杀出来的声援之人。
阿萍气喘吁吁跟在她身后,道:“郎君,前面不到数里就是盛乐西城了。”
千户惊奇不已,不晓得为何这小郎倒是晓得火线战事,只是见她神采严厉,仿佛不像作伪,又是拓跋烈非常看重之人,也跟着肃了脸点点头:“但凭郎君叮咛。”
只是城外不远处的邙山山脚下倒是冲出来一支马队,为首之人高举着旗幡,帅旗上仿佛是大大一个罗字,身穿的甲胄清楚是北魏精兵,正向这边而来。
他们大声的喊话天然叫羯胡人听得明白,早有人仓猝将动静送到城头,让平晋王等人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