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晋王一惊之下,指着那队军士道:“那是甚么人,如何会呈现在西城?”
她让人把千户请了过来,神采慎重隧道:“前面就是盛乐西城,郎主只怕已经被重兵围困,还请诸位听我的叮咛行事。”
偏将迷惑道:“那将军之意是……”
他赶紧抱拳道:“还请将军命令,趁着那队声援之人未曾出山峡,将他们堵截在那边,以免他们强攻。”西城军士尽数出战,守军已经不敷一万,怕是抵挡不住他们强攻。
偏将倒是急了,他们安插的数万重兵被拓跋烈一万精兵拖住了,战况一时对峙不下,而南城那边倒是压力重重,数万北魏雄师正在奋力破城,如果这边不能速战持久只怕盛乐守不住了,战略就要失利,眼看拓跋烈已经支撑不住了,就要到手,但是这时候倒是杀出个甚么北魏声援的军队来,听这口气只怕来人很多,这怕是大事不妙!
阿萍指的途径公然非常偏僻,就连舆图上都未曾标明,曲折崎岖非常难行,孟洛抢先下了马,牵着马向前行走着,北风吼怒,冻得身上的甲胄更加沉重,她倒是一步也不断,咬牙向前走着。
偏将点头叮咛下去,道:“将军莫非是想用他来威胁北魏?”
平晋王猜疑之下望去,只见为首的帅旗下有一年青男人骑在顿时,遥遥指了指,仿佛叮咛了甚么,便有一骑自行列当中缓慢而出,向着城门这边来了。
平晋王眼中闪过一抹仇恨的光芒,沉声道:“我要问一问他,那名南晋女子究竟被他送去那边了!”那女子的姿色自从分开新安就一刻也未曾健忘畴昔,似他这类好色之人,若非拓跋烈开出的前提优厚,毫不会等闲罢休,幸亏现在拓跋烈已经落入他的设想当中,那女子也就唾手可得了!
孟洛停下来,一众亲卫也都愣住了步子,公然喊杀之声即便在这里也都听得清楚。
他们大声的喊话天然叫羯胡人听得明白,早有人仓猝将动静送到城头,让平晋王等人晓得!
那队人马倒是走了不远就愣住了,行列整齐望着这边的厮杀,只是他们都停在山峡出口之处,看不出有多少人马,却仿佛没有上前帮忙拓跋烈之意。
想到这里,他对劲地望着城下被重兵围困奋力厮杀的拓跋烈与北魏军士,好整以暇等着拓跋烈被擒下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