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没有死,不知是何原因,竟然在死了这好久以后,又活了过来。孟洛走了几步,感觉统统如常,并没有甚么不当,只要脖子上那道被白绫勒出来的伤痕模糊作痛,让她感觉嗓子火辣辣地痛,怕是要好几日才气好了。
那老妪未曾想是个女子的声音,只是粗糙刺耳,披着衣裳拿着油灯猜疑地走到柴门前,这才看清孟洛的模样,只见她一身华贵的朱红绛纱罗衫裙,脚上是轻浮的丝履,恰好脸上污痕到处,只要一双晶莹透亮的双眸在灯光掩映下温润有光,看起来不似歹人,倒像是个贵家姑子。
本来觉得在如许粗陋的处所是没法入眠的,只是孟洛太累了,走了小半夜的路,她早已倦怠不堪,竟然很快睡着了,还睡地非常酣沉,一觉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