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你是要将本宫与那两个已死之人,相提并论!莫不是你仗着皇上的宠嬖,便可胡言乱语,”俞妃越说越活力,“要晓得,郁后与乐妃当年也是多么受宠,郁后为皇上生了三个孩子,均为嫡子,宗子早早的被封为太子,可那又如何?”提及废太子璟欱俞妃更是活力,凭甚么她的儿子生来就是太子,凭甚么她的女儿生来如此高贵。同为景帝的孩子,南陵王沧靳现在还只是个王爷,畴前有个东宁王,现在东宁王都垮台了,景帝还是迟迟不立太子。
“真是倒霉!”俞妃一脸的气愤,郁后虽是皇后,可结局也不是很好,而那乐妃,了局更是惨痛,现在她把这两人一同与我说在同一句话里,难不成是讽刺我与那些人是一样的了局。
“见过姐姐,给姐姐存候了。”不知是因为汀兰来的时候太早还是俞妃本就不肯定见她。
景帝看着面前这个平生的依托都被剥夺的疯女人,多逗留半晌都不肯意,满脸的嫌弃,当真也是薄情。
“还在抵赖,澜妃才进宫多久,怎会晓得这么多深宫之事,你这妇人,夙来爱嚼舌根,现在竟当着朕的面,抵赖诬告别人。”景帝怒言道。
汀兰还是不发言,只是摇了点头,看看俞妃,又看看景帝,那眼神仿佛是在说,她是冤枉的,她没有做过。但是景帝当然是信赖的,毕竟对俞妃的讨厌,早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她也实在是不聪明的。
汀兰悄悄的立在离俞妃不远处的处所,也不找位子坐下,只是如许站着,淡蓝色的宫装,简易的妆发,头上插得看起来也不是特别号贵的朱钗,像一株兰花,清爽淡雅。
实在论边幅,汀兰虽都雅,却不至于美到极致,景帝也是见惯了美人的。前有郁后,温婉详确,后有乐妃妖艳动听,难不成老了,眼睛不灵光了,层次也低了些许,从她入宫到现在,一向都圣眷优容,气得俞妃牙痒痒,非常妒忌。按理说,俞妃自入宫来的这些年,都不太受宠,也见惯了那些个后宫妇人的得宠,可她活力的是,汀兰不过一介婢女,不知从哪来的婢女,有幸进了宫还一举封为妃子。景帝为何竟如此宠嬖她,俞妃越想越不明白,只能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汀兰。
“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不敢。”俞妃被吓得脑筋更不清楚了。
“郁后抱病而死,连她的太子也没能保住,乐妃也一样,在受宠又如何,现在朝堂之上,还不是只要本宫的孩儿!”提起南陵王,俞妃倒是一脸的高傲,倒是不自知,本身才是南陵王最大的拖累。
汀兰在看到从张总管交给她的字条后的第二天,便早早的起了床,来到俞妃的宫中。入宫好久,汀兰从未踏足过这个宫殿,也从未拜见过这位俞妃姐姐,南陵王的生母。
“本宫怎敢,你现在是皇上身边最知心的人,现在与我同为皇上的妃子,本宫可受不起你的赔罪。”俞妃言语间虽是恭维却非常不屑。一口一个本宫,说的非常欢畅。
“姐姐这是在见怪mm好久不来向姐姐问安吗?”汀兰一脸的无辜。
俞妃自是不待见她的,连带俞妃宫里的奴婢也是不待见这个一入宫便深得皇上宠嬖的澜妃娘娘。
只见俞妃有些懒懒的斜躺在坐椅上,淡淡的说着,“起来吧。”极不肯意去看她的脸。
“若本宫记得没错,自你入宫,便从将来本宫这暗香阁,也未特地像本宫来请过安,本日,怎的,来了此处,但是有甚么事?”俞妃见汀兰久久不语,忍不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