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抵赖,澜妃才进宫多久,怎会晓得这么多深宫之事,你这妇人,夙来爱嚼舌根,现在竟当着朕的面,抵赖诬告别人。”景帝怒言道。
“若本宫记得没错,自你入宫,便从将来本宫这暗香阁,也未特地像本宫来请过安,本日,怎的,来了此处,但是有甚么事?”俞妃见汀兰久久不语,忍不住说道。
“猖獗!”景帝不知是何时来的,听到俞妃的这番话,雷霆大怒,义正言辞的。吓得俞妃赶紧跪了下来,连头也不敢抬,只顾着本身说道,“是她,是澜妃,诬告臣妾。”
汀兰还是不发言,只是摇了点头,看看俞妃,又看看景帝,那眼神仿佛是在说,她是冤枉的,她没有做过。但是景帝当然是信赖的,毕竟对俞妃的讨厌,早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她也实在是不聪明的。
汀兰悄悄的立在离俞妃不远处的处所,也不找位子坐下,只是如许站着,淡蓝色的宫装,简易的妆发,头上插得看起来也不是特别号贵的朱钗,像一株兰花,清爽淡雅。
俞妃自是不待见她的,连带俞妃宫里的奴婢也是不待见这个一入宫便深得皇上宠嬖的澜妃娘娘。
景帝看着面前这个平生的依托都被剥夺的疯女人,多逗留半晌都不肯意,满脸的嫌弃,当真也是薄情。
“姐姐这是在见怪mm好久不来向姐姐问安吗?”汀兰一脸的无辜。
实在论边幅,汀兰虽都雅,却不至于美到极致,景帝也是见惯了美人的。前有郁后,温婉详确,后有乐妃妖艳动听,难不成老了,眼睛不灵光了,层次也低了些许,从她入宫到现在,一向都圣眷优容,气得俞妃牙痒痒,非常妒忌。按理说,俞妃自入宫来的这些年,都不太受宠,也见惯了那些个后宫妇人的得宠,可她活力的是,汀兰不过一介婢女,不知从哪来的婢女,有幸进了宫还一举封为妃子。景帝为何竟如此宠嬖她,俞妃越想越不明白,只能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汀兰。
“见过姐姐,给姐姐存候了。”不知是因为汀兰来的时候太早还是俞妃本就不肯定见她。
只见俞妃有些懒懒的斜躺在坐椅上,淡淡的说着,“起来吧。”极不肯意去看她的脸。
“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不敢。”俞妃被吓得脑筋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