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平盯着他,明显是一个字也不信赖。
对方并没有立即答复,还了几招。严八姐听得他掌风猎猎,也是一名妙手,只不过本身被白叟节制着,武功大胜于前,眨眼的工夫就将其逼得阵脚大乱。“你——你是阕遥山那魔头的先人么?”对方喝问。
“咦?”白叟满不在乎,像羽毛一样悄悄朝后飘开了尺许,“小子,你想和我打一场?嘿嘿,你的道行还差得远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竟然重写了27次……汗……
“严八姐,你的本领也真不错!”端木平嘲笑道,“中了我神农山庄的化骨散,竟然没有死!看来你从魔头那边学了很多工夫!我再最后给你一次机遇——说出魔头的藏身之所,我就不向各路豪杰揭露你的所为。”
“你不奇怪,自有人奇怪!”白叟道,“优昙掌非常高深,如果秘笈不全,底子不成能练成。我年幼的时候,跟着师父学习优昙掌,不肯循序渐进,一心只想快点儿练到最高境地。师父怕我胡来,便不教给我前面的口诀。我自发得聪明,想,神鹫门武功既然同源,天然有共通之处,优昙掌练成以后掌心发绿,另一种工夫叫做‘绿蛛手’的,也是双手发绿,说不定是用的同一种法门。因而我就从绿蛛手的秘笈里寻觅捷径,在手掌上淬毒。不久,我的掌心公然收回绿光来了。可惜,还来不及对劲,就走火入魔,差点儿连小命也丢了。师父救活了我,我才晓得优昙掌和绿蛛手天差地别!绿蛛手所淬的那种毒药的味道,我一辈子都记得——和端木平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我看他现在中毒难明,愈发焦急要找我了!”
严八姐一怔:“前辈说的是有些事理。不过,也不能一概而论。江湖上也不是统统人都屈就于袁哲霖这狗贼的。很多有识之士已经集结起来,要将此人肃除。”
陆辛愣了愣:“严大侠,您不记得了吗?四天前,您和我师父约在山下的药师亭里,筹议北上讨伐袁哲霖的事情。你们看到五湖帮和四海派鬼鬼祟祟上山去,怕他们有诡计狡计,就跟上去看去究竟。半半途,他们兵分两路,您和我师父也就分头去追。我师父追踪贼人到了后山,却不见他们的踪迹。再返来找您时,就看到山顶上尽是打斗的陈迹。他去夔州渡奉告各位豪杰,大伙儿一同出来找,就在白虹峡的石滩上看到贼人的尸首。大师还觉得您和贼人一同掉下山崖,或者掉到天江里去了,都担忧得不得了!这几天都四周找您——您没事,那可真是太好了!”他一边说,一边给严八姐的伤口撒上蛇药,又皱眉嘀咕:“奇特,银线蛇如何死了呢?师父没说银线蛇咬过人会死呀!”
“我看错了你!”严八姐怒喝道。
“哼!说话比平话还古怪!”严八姐嘲笑,“谁奇怪你们魔教的武功!”
“你……你好暴虐!”严八姐痛斥。
“如何?”白叟哈哈笑道,“被人摆布的滋味不错吧?”
“我几时被人当猴耍了?”严八姐恼火。
“不想如何。”白叟道,“闲来无聊,也耍你一遭!”说时,俄然在严八姐颈后一拍。严八姐只觉一阵微小的刺痛,身材倒行动自如起来。他固然晓得本身和白叟的武功天差地别,但现在若不抓住机遇搏命一击,还不晓得何时才气脱身。当下,一掌朝白叟胸口打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