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先不说了,现在想体例去找墓碑石。”
刘瞎子吓得一蹦,扭过脸就要骂人,看到是我,举起手机冲我做了个投掷手榴弹的行动。
我拿出季雅云还给我的钥匙翻开了大门。
“嘭!”
我说的是实话,自从接了桑岚和季雅云的买卖,我的糊口就全被打乱了。怪事一桩接着一桩,我竭尽尽力去寻求本相,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他妈真快疯了。”
我说:“阴倌满是半吊子,一半野门路,一半靠蒙事儿。你感觉老何是哪一种?”
瞎子的风水术是业内公认的高超,就连段乘风也要给他五分面子。
“是寻龙尺,也叫地灵尺,是专门用来探测水脉阵势的。”我呼吸不自主的有些短促。
我说:“如果是天生缔造,一定就这么邪。可瞎子说了,这是报酬。民气可怖,比鬼当诛……”
他借着酒劲拿出来给我看,说这是师门传承的宝贝,连碰都不让我碰。
“别他妈肉麻,从速帮手,把院子的四个角都搬空!”瞎子大声说着,已经先动起手来。
我和赵奇把他拉上来,三人相互对望,神采都丢脸的要命。
“出甚么事了?”瞎子问。
“知不晓得阴倌和阴阳先生的辨别是甚么?”
我点头,“那就对了。我不懂邪术,不晓得老何说的九冢迷魂阵是甚么。可小日本侵华都快一百年了,单是一百多年的墓碑石能把他们当孙子似的困在老楼吗?”
赵奇也不由自主的呼吸紧促,“这应当是尸身头部的位置……尸身没有头……”
刘瞎子喃喃道:“哪位爷玩的这么大……”
刘瞎子招了招手,走到院外的梧桐树下,顺手从地上捡了个瓦片,用力在树干上划了一下。被划破的树皮底下竟然排泄了血普通的液体。
“谢了,兄弟。”我由衷的感激道。
刘瞎子站在坑边往下看了两眼,回过甚来瞪着我:
葫芦已经不见了,角落里却有一个直径拳头大小的坑。
刘瞎子上了车,把墨镜往下一勾,盯着我和赵奇看了看,靠进座椅,呻`吟了一声说:
“真有这么邪吗?”赵奇兀自迷惑的问。
“她他妈就是个二把刀!”刘瞎子红头胀脸的大吼。
分开仗车站,我忍不住把头探出窗外冲着马路上大吼了一声。
我和赵奇同时倒吸了口寒气,整小我都僵住了。
不等他说完,刘瞎子猛地把寻龙尺朝着阿谁位置插了下去。
刘瞎子摆摆手,表示我先别问,捧着罗盘绕着院子走了一圈,让我开门。
见他几近虚脱,我眼眶发酸:“哥们儿……”
我猛的伸脱手一拍车喇叭。
“这就是你说的地煞位?是哪位大爷奉告你,这他妈是地煞位的?!”
我点点头。
我把这些天产生的事和找他的启事一说,他倒是没多大反应,边玩弄手机边说:
“是段乘风的女儿,段四毛……不,是段佳音。”
刘瞎子站在坑底,瞪着我喘了会儿粗气,直视着我,弯下腰,把寻龙尺拔了出来,缓缓举到面前。
“那是甚么?”赵奇小声问我。
“甚么?”赵奇一愣。
我想了想,给刘瞎子打了个电话,然后对赵奇说,时候还早,先去猪鼻巷接上刘炳去董家庄看看。毕竟那边才是事发的泉源。
“嘭!”
“来,你们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