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姝宁看看宋氏,望着母亲期盼的模样,有些话不知为何便难以开口。咬着牙,她仍旧只用她们听得见的声音委宛地说了句,“娘亲,等天了然我们再决定带不带上他们如何?”
火光辉映下,两张蕉萃的少年面庞,的确有着几分类似,眼角眉梢的神态也略有不异之色。
她多多极少还是体味本身的女儿的。
喝过了水,方才被刀疤踩在地上的少年先行答复,“我爹是行商,长年在外走动,但我跟弟弟这是头一回跟着来……”似是说到了伤痛之处,他的声音俄然低了下去,直到刀疤冷哼着催促,他才重新带着浓厚的鼻音道,“我跟弟弟不互市货……只记得带去了多量茶砖丝绸……我们是京都人……”
旁人说没有,谢姝宁还要衡量下,但图兰说没有,那就必定没有。